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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药棉,又拿起了细布、最后拿起了药粉、先是拿了一罐青花瓷瓶的药水洒在了他与伤口黏合在一块的内杉上。待肉和内杉分开后,她拿了剪刀,将内杉剪断。
晏呈健硕、精瘦的背部便暴露了在眼下。
许芊芊不想看,却又不得不看。
为了方便,她还上了床榻,跪坐在床榻上,他坐在床榻的边沿。
如此一来,两人的距离便愈发的靠近。
她轻柔的呼吸都能喷洒在他的后脖颈上,她却看不见他紧闭的眼,还有绷紧的下额,以及握紧的拳头。
许芊芊将药粉撒上触目惊心的剑口,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那道伤口足足有她手那么长,至于深度,不得而知,她咬了咬唇,轻声道:“殿下,你...为何不在藩地多呆些日子,这个伤,应要休养才是。”
许芊芊是当真不明白。
可落在晏呈的耳朵里,她成了明知故问,他垂眸,淡声道:“绵绵当真不知?”
许芊芊手握着红色的药罐,正一抖一抖的给伤口上上药,闻言,药粉被她抖得多了一些,她慌乱的想要处理掉药粉,情急之下,低下头,对着伤口处轻轻的吹了吹,药粉倒是被吹散了。
可晏呈的那颗心,却被吹荡起来了。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身上碍事的衣裳都褪去了,她还吹气“勾”他,这让他怎么能忍?
可他却又不得不忍。
这到底...不是那时候了,她也不是他的妻。
晏呈深吸一口气,忍着腹部的胀热,喉结滚动道:“回来,娶妻生子的。”
许芊芊将药粉的罐子收起,自知他所谓的娶妻生子所谓何意,不去搭理他,将所有的东西放置回药箱里时,她起身,准备从床榻上下去,谁知,那小脚踩在地上时,便听见一声冷冽的声音,“说了几次了,穿鞋穿鞋,非得要病一场,才会长记性么?”
晏呈知道她有爱赤脚踩地的习惯是在前世婚后,那段日子里,他每看一次就念叨一次,而许芊芊向来什么事情都依他的人,也独独在这件事情上,数不清次数的忤逆他,愣是一个字都不听。
话一出,两厢沉默了。
许芊芊丢下一句习惯了,转身便将药箱搁置在另一旁。
但奈何顶不住晏呈那双追着她“穿鞋”的目光,她无奈,决定大度一回不与伤者怄气,回返了床榻边,想将鞋子穿上。
可小脚还没触到鞋子,她便被人一拉,往后一倒,就在她瞪大眼,想要尖叫的那一瞬,一只大手便捂住了她的檀口,而她也在同一时刻,落入了他的怀里。
端正的坐在他的双腿上。
他从窗子翻进来后,扯到了伤口。尽管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寻她,但伤口的疼却不容他有其他的想法,甚至都没好好的看看她。
如今,软香在怀。
他看着她,细细打量下,那双眉头蹙起的更深。
脸色苍白、朱唇没有一点儿血色,抱起来也轻了许多,瘦了。
许芊芊的心咯噔一声,心道一声坏了!
前世,每每她小脸苍白,身子不适时,他就是这样,阴鸷、沉冷的盯着她,许久不说话。
只有她知道被他死死盯着的滋味有多难熬。
如今,他眼眸微微眯起,明明身负重伤,可眼底的魄力、锐利却丝毫不减,许芊芊眼眸微颤,刚想别过头不去看,却被他桎梏住了尖细的下巴。
微凉的指腹贴着她细腻的肌肤。
迫使她看着他。
许芊芊被迫看着晏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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