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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招待自己,不打算出门了?

萧华雍心里受用了些许,不过一想到自己三日未见她,她竟然要去见旁人,要不是自己来得早,只怕是要扑空,那点喜悦又不见了。

想要说什么,又怕惹恼了她,不说什么,又莫名委屈,只得绷着脸迈步入内。

沈羲和好似没有看到他的情绪变化莫测,她不知是不是自己说太多他深不可测,他一到了自己的跟前,便像个孩子似得,所有喜怒哀乐全摊在脸上。

那样的真实,那样的生动,明明看起来极其不够成熟稳重,甚至不应该是及冠儿郎有的稚嫩,偏让格外不喜欢稚气儿郎的她讨厌不起来。

“殿下,请坐。”沈羲和将萧华雍待到一个伸展在湖里的亭子里。

珍珠等人将拎着的食盒放上来,一叠叠取出,萧华雍看着,眉眼渐渐舒展:“给我备下?”

“原是打算去东宫看望殿下。”沈羲和颔首,“殿下用了夕食么?”

这个时候用了也要说没有啊:“未曾,正惦念着呦呦这里的吃食呢。”

沈羲和抿唇一笑,也不拆穿他,而是坐下来,陪着他用了吃食,饭后才道:“那日是我不是,不应对殿下失礼。”

萧华雍眉头上扬:“失礼?不,呦呦,你对我由来都是太多礼,从未失礼过。”

她向他致歉,到底是因她反思自己那日不该对他流露真性情,还是真的担忧在意他的感受?聪明如他,素来看人精准,却看不透她的心。

看不透,他就直接问:“呦呦,是觉着那日怠慢我?还是……忧心我因那日不悦?”

“有何不同?”沈羲和问。

“大有不同。”关于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较真,“若是前者,呦呦只是觉着自己没有尽到待客之道;若是后者……意味着呦呦对我有看重之心。”

他的双眸平静,却如渊海一般深不可测,不紧逼却又不容忽略,幽幽看着她。

沈羲和认真想了想,才坦然道:“皆有。”

既有觉着自己失礼和任性,也有顾及他的感受。

有在意他就成,萧华雍笑容温软满足,对着天圆招了招手,天圆连忙将装着玉席的匣子搬上来。

萧华雍站起身一边将四四方方的锦盒掀开,一边道:“是我疏忽,京都夏日燥热,你本就畏热,难免因着日头骤烈而心烦意乱,我特意给你备下的寒玉席,夜里安置,凉意萦绕,定能安眠。”

一片片寒玉如甲胄般相连,伸手触摸,冰冰凉凉,极为舒适。

原来,他是以为她因夏日炎热,没有休眠好,那日才会对他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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