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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遥晚饭做到一半,便察觉外头有人过来。
是兰波先生吗?
他看了一眼。
果然,就在宅邸不远处,有着一头浪漫长卷发的高挑男子正走在院墙边,没多久就会到来。
“社长,兰波先生来了,我先去开门。”太宰遥朝一旁帮忙打下手的福泽谕吉道。
福泽谕吉看了眼灶上两锅食物,“我去就好。”
太宰遥没有推辞,“麻烦社长了。”
每到一起吃饭的时侯,兰波总是先中原中也和魏尔伦一步抵达,帮太宰遥打理点食材。
虽然太宰遥已经准备餐点准备习惯了,基本上完全可以自己处理好,可是除了就连洗菜都有点没轻没重的魏尔伦之外,福泽谕吉和兰波都不会真的完全让太宰遥独自完成。
有空闲的话就会过来帮忙。
太宰遥也只是个孩子。
他们是这么想的。
兰波来帮忙之后,福泽谕吉就暂时离开厨房,以免太过拥挤反而不好动作。
兰波整理着锅碗,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太宰遥聊天,过了会儿,非常自然的说,“今天早上挺激烈呢。”
太宰遥一时没意会过来,“是?”
兰波指了指他耳后的位置,促狭的说,“好大一块吻痕。”
还特地弄在不会轻易被人注意到的地方,隐晦又病态的宣示着主权。
被长辈这么点出来,太宰遥顿时傻住了,反射性按住耳后的位置,“咦、诶?”
他闭了闭眼迅速看了一眼。
……说很大一块,其实也还好,可是色泽很深。
也就是说,他一整天就顶着这个痕迹走在路上吗……?
还好是在得从背后靠的近了才能看见的位置,不然太宰遥可能要羞的钻进地里了。
可是。
社长肯定注意到了吧!
不然刚才不会欲言又止的,虽然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兰波看他那样,浅浅笑了一下,用法语说,“他很爱你。”
太宰遥顿了顿,也不自觉的弯弯眉眼,以纯正的法语回道,“是,我也很爱他。”
所以,即使觉得羞涩,他也不会阻止太宰治的动作。
兰波忍不住摸摸他的头,“真可爱。”
没有杂质的纯洁爱恋……真好。
他和保尔之间,永远都横着那道看似愈合,却无法去除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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