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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柯白平时在部队里虽然比较严肃,但生活上对待自己手下的兵确实是一等一的好,平时自己本身也比较低调,属于只做事不说话的那种,让所有军雌挤破脑袋都想成为他手下的兵。
结果,就是这么一位深受军雌爱戴的将军,居然被那万恶的机器匹配给了一位脾气不好,心眼儿还小的雄虫,几乎是瞬间,看到这条消息的虫族奔走相告,一致觉得他们亲爱的将军,好好的一朵鲜花就这么硬生生插到了一坨牛粑粑上。
甚至还专门因为这个事情创造了一个帖子,眼见着评论越来越多,半靠在躺椅上的雄虫指尖随意滑动着屏幕,不过半分钟没到就厌烦地将平板递给旁边的侍者。
漫不经心地翘起二郎腿,夏勒随手拿过旁边桌子上的红酒,深红的颜色在眼前晃了两下,就好像那虫在默默注视着他一样,不自觉闭了闭眼,雄虫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真是个大惊喜啊……”
舌尖轻轻勾过唇角将不小心漏出来的那滴卷入口中,“不枉我一得到消息就日夜兼程地赶了回来,呵——”
一声轻笑响起,高脚杯应声落地,透明的玻璃在光滑的瓷砖上四分五裂,不消一秒钟就被立马出现的清扫机器给完全清理干净。
赤脚踩在地上,雄虫看向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侍者,“我刚才好像看到,那个郁黎,是在研究院工作,是吧?”
“是!”侍者闻言恭敬回答。
“挺好的,”夏勒点头,目光平淡如水,似乎不带一丝情绪,轻抬下巴示意对方将门打开,雄虫微乎其微地「嘶」了一声,抬起脚果然发现脚心处扎进了一块很小的玻璃。
真的很小,不仔细看都无法发现的那种,甚至扎在脚心处都没有刺破皮肤流出一丝血,然而就算是这样,也让旁边的侍者大惊失色,“殿下!”
“没事,”夏勒不在意的摆摆手,伸手将碎片拂掉,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眯起眼睛看向旁边战战兢兢的侍者,“我记得……利清是不是也是个将军?他在哪儿来着?”
“在幽冥星。”
“把他调回来,就调到柯白身边,还有,这短时间记得安排一场宴会,我还真有点儿想见见,那个郁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雄虫。”
“是!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嗯,”夏勒点了点头,正准备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
黑发雄虫慢慢转身,“刚才那个扫地机器,彻底销毁了吧。”
“是!”
大门被慢慢关闭,几乎是在亮光消失的瞬间,侍者猛地瘫软在地,大口呼吸了好几下才感觉自己一直揪在嗓子眼儿的心脏往下落了几分。
只是他这边劫后余生,另外一边的郁黎和柯白却对这件事情全然无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洒进房间时,床上的雄虫正迷茫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发呆。
好秃的天花板……他记得他房间的装修风格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郁黎揉了两下自己的鸡窝脑袋,环顾四周,记忆慢慢回笼:哦,我这是在研究院,我已经是帝都研究院的教授了,还是……
撑着自己的下巴,郁黎无意间一个垂眸正好看见了他睡前放到枕头旁边的吊坠——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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