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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雁行自然没有理由说不,但这之后谢帕德就明显有些欲言又止,一副想走又想留的模样,看得却戎头疼,直到解雁行无奈地笑了下:“有什么话就问吧。”
谢帕德尴尬地喝了口杯中的水,这才发现齐诺送上来的竟然是热茶,他惊了一下,态度愈加端正,硬着头皮问:“雄子,你究竟为什么不愿娶君侍呢?”
“你不是也没娶吗?”
“……你知道我的事?”谢帕德再次感到惊讶。
“不知道,我猜的。”解雁行端起茶杯,“雄虫独自出行,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只能解释为你没有君侍。”
“……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谢帕德摸了摸锁骨,有些羞赧。他怕解雁行追问具体是什么不一样的情况,但面前的雄虫只是笑了一下,居然没有再问,只是说:“你就说我是同性恋,只喜欢雄虫吧。”
谢帕德:“……”
谢帕德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腿。
这个动作惹得解雁行笑个不停,“行了,快回去交差吧。”
谢帕德不敢立刻拔腿就逃,因为这样太过失礼,他只能强打起精神硬撑着和解雁行又胡乱聊了五分钟,这才强颜欢笑地离开了。
他一走,快言快语的齐诺当即就问:“主虫,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当真只喜欢雄虫?”
“你觉得呢?”解雁行无奈地瞥他一眼。而且说实话,他到现在仍旧连雄虫雌虫都分不清,发色明显的还好,遇到那种不浅不深的,他眼珠子看穿了也看不透。
齐诺明白自己被骗了,但他又不气馁地抛出下一个问题:“刚刚那只雄虫又为什么不娶君侍啊?我看他年纪比主虫还大,按道理都应该君侍成群了。”
“阳痿。”“阳痿。”
解雁行和却戎异口同声,说完却戎奇怪地看向解雁行:“你也嗅得出来?”
“怎么可能?”解雁行说,“他那个年龄不娶君侍的原因本来就少,又是独自出门,不带君侍也不带保镖,还不被雌虫袭击,只能证明他身上没有任何值得雌虫垂涎的点,那还能是什么原因?阳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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