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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度,你有过欲吗?”明桥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手在肌肉分明的腹部不停的抚摸、流连,然后慢慢向上移去,“我记得我十四岁左右的时候,晚上挨着你便会燥热不止,总要蹭着你,心里才舒服。那时,你总是叫我坐起来念经,可是根本没有用,后来,你便要与我分房分床……”
不知明桥的手指揉到了哪里,玄度的呼吸忽然变了频率。
“你以为与我分床了,我就好了么?我仍然没有好。夜里,我想着你,总是睡不着,胀得发疼。后来,我终于找到降服它的办法了,你知道是什么吗?”明桥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捻动着。
玄度的呼吸颤了几颤,“印容……别这样。”他的声音已有些沙哑。
明桥松开手指,手又慢慢的滑了下去,半只手刚刚探进玄度的裤腰,就被玄度按住了,“印容……不可以。”
“那我现在就去杀光外面的人。”
玄度艰难了半响,手慢慢松开了力道。
明桥的手一下子探了进去。
“唔……”玄度不由自主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颤音,全身绷得更紧了,一团热烈燥意席卷上头。
明桥的手慢慢的动作着,“就是这样。那时,我夜里想你想得睡不着,这里难受,我就只有这样做才会觉得舒服。那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这样比念经管用,释放后,我就能安稳睡觉了,我哪里知道,这就是让出家人谈之色变的欲啊。玄度,你感受到了吗?”
明桥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玄度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心如擂鼓,身体越来越热,都渗出了粘腻的细汗。
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在他的全身流窜,并且从血液里、骨髓里、头脑里不停的冒出来,那股酥麻成了要命的痒。
“玄度,舒服吗?”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唔!”玄度忽然急切出声,却在明桥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的时候猛然停了下来,仿佛被无情的截断。
明桥的手越来越快,那些欢愉被更多的从骨髓血液中压榨出来,积少成多,汇溪成海,奔腾不息,汹涌澎湃!
心脏仿佛跳到了极限,咚咚咚咚,声响震天撼地,玄度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心里恐慌无比,他觉得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就要喷薄而出了,他拼命的克制,拼命的压抑,拼命的去回想读过的佛经,可是明桥的舌尖在耳廓上挑勾,呼吸一阵一阵的洒进耳朵里,简直痒入了骨髓,他的手像是把他脑子里的佛经都揉得支离破碎了。
欢愉越积越多,在血液里沸腾起来,理智和欢愉在做着最后的殊死抵抗。
“嗯~印容!”最后玄度挺起腰,身子僵住不停的微微颤抖,脑子里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
明桥终于抽回了手。
玄度的腰落回了床上,失神的大口喘息着,满脸潮红。
明桥抓过枕巾擦了擦手,用伸进去替玄度也擦了擦,然后丢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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