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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桥的头很疼,感觉像是有人在锤他的头,就像平常他们打他踩他那样。

他本能的抱住头,一声不吭。

明桥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听到几个杂役道:“你们再这样下去,他就死了。”

不一会儿,他就失去了知觉。

明桥病了三天,后来终于好起来了。

他能下地的那天,就被几个弟子拉去了小院子洗衣服,头上还挨了好几下。

失去了张石山和掌门的庇护,之后几个月,那些弟子隔三差五就来折磨他取乐,甚至有谁不开心受了师父责罚也要过来打他发泄。

明桥的身上的伤就从来没有好过,大腿上甚至有一块化了脓。那是徐铭有一次挨了薛涛的骂,心情不好过来寻他的晦气,用剑将他腿上的一块皮肉整块的削了下来。

杂役弟子也没有药,只能用土法子草木灰给他止血,结果不知怎么的就感染了,肿起老大一块,严重的时候明桥还发了烧,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能休息,依旧得每天去小院洗衣服,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每次一蹲下去,大腿上的伤口就绷开流脓,明桥只能坐在地上,将腿伸直。每天洗完衣服之后,明桥就给伤口挤脓,然后用井水冲干净。最后,有个杂役弟子看不下去了,回家的时候给明桥带来了一瓶伤药,这样,明桥那块反复流血化脓的伤口才渐渐好了起来,只是大腿那里烂了很大一块疤。

期间有一次,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弟子单独来了。他望着明桥唇边挂着一抹邪笑,他蹲到明桥身边,明桥下意识的抱住头,蹲着不动,结果那个弟子并没有打他,而是伸手到明桥的腰间抚摸。

明桥一愣,不解的看了过去。

那弟子揉着明桥的腰,小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天南剑派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不过,就算是废物,也可以废物利用……小桥,若是你肯舔我,我就让其他弟子不再打你如何?”

明桥愣愣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弟子的手顺着明桥的腰摸到了他两腿间,他一边揉动一边贴着明桥的耳边道:“给我舔这,你就不用挨打,我还给你好吃的,怎么样?”

舔人家撒尿的东西?明桥惊恐万分的用力推开那名弟子,整个人贴在井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胃里开始翻滚。

“你他妈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弟子威胁道,看了看四周开始解裤子。

“我会咬碎它。”明桥胸口剧烈起伏抖着声音道,眼睛变得赤红起来。

那弟子一听,手停了下来,他看着明桥赤红的眼睛,眼里露怯嘴里仍旧凶狠道:“你等着老子哪天来拔光你的牙!”

那弟子啐了一口,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明桥浑身发抖的蹲回了盆前,一只鸟飞过都把他吓得要跳起来。

明桥担惊受怕了许久,每次有弟子单独过来找他,他都戒备万分,精神高度紧张。那名弟子不知是被明桥的样子吓到,还是找不到机会,一直没用再过来找明桥了。可是每当明桥想起那弟子贴在他耳边说话还有揉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的犯恶心。

厨房的杂役弟子看他可怜,给他腾了一块地方让他睡觉,每天还会悄悄给他带些馒头饭菜。

杂役们发现那个小男孩总是沉默寡言,问他什么几乎不说,只作简单的应答,但是每晚洗漱的时候他就变得特别奇怪,他总是拼命的洗刷自己,好像身上沾了什么特别脏的东西一样,把身上搓破了皮还停不下来,每次都要他们上前制止他才停下手。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蜷缩着一动不动,可是他们偶尔路过看他的时候,发现雨吸湪队。他睁着眼睛根本没有睡着,有时候半夜里还会被奇怪的抓挠声给吵醒。起初,他们以为是老鼠,后来有一次永哥半夜起来方便的时候,发现是明桥在无意识的抓床板。咯吱咯吱,又深又重。永哥吓一跳,拍了拍明桥的手,明桥就惊醒一般缩回手。后来,半夜里听不到抓挠声了,永哥却发现明桥的床板边有血迹,那块地方还有摩擦的痕迹。永哥观察了几日,发现明桥改为磨手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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