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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症,我可以治的。”大汉道。
“哦?”红衣男子看向大汉,“你能治失眠症?你是大夫吗?看起来不像呢。”
“失眠症何须要大夫,我就可以治。”
“如何治?”
大汉往前倾了倾,放低声音道:“我可以陪小兄弟做些体力活,小兄弟累了释放后,一会儿就可以睡着了,舒服的很。”
“哦?究竟是什么体力活,还有这般好处?”
“小兄弟在哪落脚?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红衣男子眼波流转,一抹笑浮上嘴角,“我啊,就在城郊小田村附近。”
下午时分,深衣大汉拎着两坛酒和一只烧鸡跟着红衣男子到了他的郊外小院。
一进院子,大汉就愣了一下。
院墙破损,野地上狼藉一片,残枝败叶,还有碾碎的野花。
院中一架破旧竹床,周围散落着几张染了血迹的纸,上面还有画。
大汉诧异道:“你就住这?”
红衣男子抱着手臂靠在一棵树上,“是啊。”
大汉走了几步,捡起脚边的画看了看,问道:“为何,为何用血作画?”
红衣男子绕着胸前一缕头发,目光苍凉道:“情之一字最难落墨,须以血来和。”
大汉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将酒和鸡放到了竹床上,然后走进了屋。
屋里竟然连一盏灯都没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张光秃秃的床就是全部家具。
“你的家怎么什么都没有?”大汉诧异道。
“你想要有什么呢?”红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靠到了门上,低垂着眼问道。
此刻,他背着光,眼下乌青,脸上苍白,大汉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以前听过的那些鬼怪故事,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他走出屋子,左顾右盼,“你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的家人呢?”
红衣男子仰头靠在门上,“我的父母死了,我一个人,不在这里,又能到哪里?”
大汉的眼睛落到了他纤若杨柳的细腰上,“唔,一个人也好,挺自在。”
大汉招呼着红衣男子坐到竹床上,“来吧,我们先把肚子解决了再办事,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
两人坐到了竹床上,一边喝酒一边吃鸡,鸡骨头随意扔进旁边的野地里。
红衣男子啃着鸡腿,“你经常用你说的那个法子帮助别人治疗失眠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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