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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应无邪自己出来了,还是在那个时候出来。
故意的。
容衍咬紧牙关,神情冷如冰霜。
“你是善,我是恶,一体的,生那么大气做什么?”容衍耳边传来自己的声音,但容衍清楚那声音不是他的。
容衍冷笑一声:“鬼话连篇。”
应无邪笑出声:“我是不是在说谎,你没有数?”
三月春寒卷落海棠花,月折枝住处。
月折枝缓了会,单手从床上撑坐起,他将散在脸侧的发丝撩到耳后,拉回褪到臂弯的中衣,脸上一片潮/红。
他眼神有些涣散,抬眸看向房门,房门紧紧闭合。
混账东西。
难受地握住衣领,月折枝没坐一会,又仰倒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他遮了会,拉过薄被遮住自己,低低喘息。
喘息片刻,月折枝闷哼一声,掀开丝被,摸出压制药,干吞了三枚药,才堪堪把需求压下去。
自从和容衍双修,他已经好没吃过压制药,本来以为和容衍在一起的日子都不需要压制药,哪能想到刚刚进入正戏就被推开。
月折枝躺在床上躺了会,他起身拿了件干净的衣服,凝结出一面水镜,褪去身上衣服,对着水镜照。
墨发柔顺,腰细腿长,肤白貌美。
与以往并没有哪里不同,那容衍为什么忽然推开他。
月折枝咬紧唇瓣,百思不得其解,他遮住身上香气,快速穿好衣服,束起墨发,拿出脏的衣服洗了。
用灵力烘衣服时,月折枝忽然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原因,他心脏剧烈跳动,连拖带拽唤醒医灵。
“走,跟我去看看容衍,看他是不是心魔消了!”
月折枝觉得肯定是容衍心魔消了,如果不是心魔消了,明白不该和自己纠缠,应该心向大道,他不会箭在弦上又收了回去,还急匆匆离开。
月折枝有些激动。
这是一步到位,直接扳回正轨了!
他解放了!
医灵从沉睡中被月折枝强硬拉了出来,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见月折枝一副全家飞升的模样,精神一震:“发生了什么事?!”
月折枝把压着容衍上床和亲密的情节全删了,简洁说清事情和猜测。
医灵:“”
“你先别高兴,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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