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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把能扒出来的都扒出来了,可就是没有想要的。
月折枝看向高耸书架,决定出了藏书阁禁地变回人,再来扒
月折枝忽然发现对角处,书架最底层有本破烂的医书,医书里夹着薄薄一张手札。
“你站住!”
月折枝悄悄离开藏书阁禁地,刚变回人形,准备离开藏书阁就被守书阁老头逮住。
守书阁厉声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月折枝当即停住脚步,看向守书阁老头:“我刚才回住处办事,怎么了?”月折枝故作不解。
守书阁老头并不信他:“谁给你证明你回住处办事了?”
月折枝装作更加不解,他拿出玉牌,让好友宋寒松证实:“寒松需要炼器石,刚好我有,回去寄给他——前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么盘问我。”
守书阁老头皱紧眉,他深吸一口气:“没什么。”
见有人证实,守书阁老头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放了月折枝。
月折枝顺利从藏书阁出来,他抛了下玉牌:“谢了,寒松,等你有空,我们约个时间,去喝酒。我请客。”
玉牌那边的宋寒松有些无奈,他斯文道:“你让我骗守书阁韩前辈,是又进禁地了?”
月折枝道:“小声点,小声点!”
宋寒松笑了声:“做贼心虚”
宋寒松话还没说话,就被一阵杂音打断。月折枝看向发出杂音的乾坤袋,伸手点了点乾坤袋,杂音才消失。
“你那边什么声音?”宋寒松问。
月折枝连声说没什么,他跟宋寒松约好喝酒的时间就掐断联系,快步去寻容衍。
容衍住处在归心宗南部,环境雅致,月折枝看了下,没人。
还没从宗外回来?
月折枝想起利用千里寻看到的那一幕,浑身发毛,他转身朝宗门走去。
还没走到宗门,月折枝迎面就碰到容衍。容衍换了身干净宗袍,半点看不出受伤。
月折枝心沉了几分,他几步走了上去,道:“小师弟,我有事跟你说。”
容衍:“什么事?”
月折枝抬眼看容衍,容衍脸部线条流畅,鼻梁挺拔,分明是极其淡雅疏朗的长相,却异常疏离冷漠,仿佛携着深冬霜寒。
收回视线,月折枝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
容衍掀起眼帘,静待他下文。
“就是”月折枝就是半天都说不出口,他缩在衣袖里的手指握紧,“就是,我觉得”
“你赶紧说啊,还想不想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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