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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打打杀杀,漫天都是浸泡在对心智腐蚀的江湖怪圈里,沈辞树一点不想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我觉得真是蠢。”
“江湖强者这么多,不强,被杀也是命。”
“那么我杀你呢?你堂堂一个门主,就甘愿这么死了?”
“甘愿,因为我没你强,再说也是欠你的。”
真是语出惊人,不再听他废话。看他定在那做着受死的样子,沈辞树甩过去一把刀。“江湖人死要死的明白,拿着,与我打一场。
若你输了,那我大仇得报,若你赢了,是我技不如人,但日后我也会来寻仇,直到杀了你为止。”
陈涛沉默地看着脚下的这把刀,迟迟不拿。
反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岁了,沈辞树一眼就看出那是剑谱。
“当初是我拿了剑谱,与上官兄同练。今日你若赢了就带走吧。”
沈辞树根本不在乎剑谱丢失,而是阿爹。心里悲愤感涌起。“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体验了一把武功盖世,你拿了我父亲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从天下人都追捧的武功绝学里学到了什么。”沈辞树的剑划过山上的空气,发出骇人的声响。
陈涛也拿刀应对,武器碰撞的声响再山巅传出。
不得不说,陈涛确实厉害,沈辞树内心也认为他是一个强者。
看着他使出的路数,是这么让人熟悉,好像阿爹就在眼前练武一样。沈辞树失神了。腰间被割了一刀,疼痛感传遍全身,沈辞树皱着眉。不等她再喘气,陈涛的刀又横扫过来,沈辞树翻身躲过。
他的刀法却不是照搬阿爹的剑谱,似乎他用刀更加不好对付。
不能再走神了,沈辞树无视腰间的疼痛,专心地应对他变化多端的刀法。
过不了多久,沈辞树就发觉他似乎腿脚不怎么好,尤其是自己用轻功躲避的时候他也很少用轻功追上来。于是乎,自己只守不攻,时间一久。陈涛就显现出疲惫,刀法力道也有些减少。
露出了破绽。陈涛的手就出现了一道血痕。手臂微微颤抖,受伤的刀倒是成了累赘。只得换左手持刀。不过灵活度大不如之前,显得被动。沈辞树又伤了他左手,刀再难拿住了。
还想再打,剑已经横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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