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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和脚接二连三被时快时慢,时强时弱的水流冲击,她挣扎的非常厉害,咣当一声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沈书易暂停了一下,想看看绳子有没有因为丁老头的摔倒而松开。
“我绑的很结实,不会松开的。”林傲君瞟了一眼,“你继续吧。”
“滋——”
丁老头浑身湿透了,在地上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一样挣扎。但旁观的三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动容,就这么一边吃西瓜一边休息。
甚至还轮流去上了个厕所。
丁老头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屑,逐渐变得惊恐了起来。
在她的视野里,只能看到不断冲击到脸上的水流,以及水雾中沈书易变得有些模糊的脸。
半个小时之后,丁老头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似乎是在求饶。
沈书易并没有立刻住手,而是又喷了两分钟才停下来。
她走近了一些,微微弯腰看向丁老头。
“你现在,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她的脸映照在丁老头的眼睛里,带着冰凉但礼貌的微笑。
丁老头点头如捣蒜。
沈书易示意了一下,林傲君拿着工兵铲过来。
“别想乱叫,”她说,“我不介意你叫的时候顺手给你一铲子。”
说完才把抹布扯出来。
丁老头涕泗横流:“我,我说,我都说……是,是他们让我这么干的,我也不想啊……”
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地辱骂废太子,以及她自己的爹妈。
被这么一恐吓,丁老头竹筒倒豆子地说了她知道的全部信息。
尽管有点颠三倒四,但还是让她们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说,丁老头的幺弟废太子被辞退之后回老家。因为无证驾驶加逆行,在镇上被卡车给一头撞到了田里折断脖子当场死亡。
虽然是废太子的全责,但架不住家里并没有皇位要继承,唯一的龟儿子死掉的父母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本着破财免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卡车司机和运输公司憋屈地赔了十几万。
而废太子死的时候别说结婚,找对象都困难。于是这边有个破四旧没有被破掉的神婆,就出了个馊主意。
废太子的爹妈拿着赔偿金,给他结了一门阴亲。
因此冥婚是真,但并不是引诱她们四个过来当新娘。
倒霉的新娘另有其人,至于把沈书易四人骗过来是为什么,丁老头并不知情。
她只知道要“好好招待”四个从城里来的姑娘,务必把她们留在这里。
至于留下来要干嘛,那就不好说了。
“非常感谢你的解答。”沈书易蹲下来,很和善地伸手撩开了丁老头额上的湿发。“那么,在我们办完事之前,希望你能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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