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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有什么样的利益关联才会让白家放弃盟友,转投了魏家。
没错,白家一定转投了魏家。
没了黎家的白家只能转投魏家才能继续生存,想明白这一点,唐骁堂突然想到了新官上任的白陶吉。
如果不是魏元德暗中出手,以白家现如今的能耐,这个副局长的位置哪里轮得到不学无术的白陶吉呢?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他为什么会昏迷那么久?这个问题之前他一直十分费解。
昨天下午,他去医院办出院手续,顺便做了个全面复查。
那时候他询问他的主治医生,自己的昏迷原因,医生只是模棱两可的说着跟他受伤有关,但具体哪里有关,那医生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昨晚,他让人将他的病历偷了出来。
病历有两份,一份在明,一份在暗,多亏了他那心腹手下是侦察兵出身的。
今天上午他对照着研究了好久,真实的病历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枪伤,因为没有伤及腹部脏器,失血很快被止住,更重要的是,他的头部没有被撞击过的痕迹。
他翻到这半个月注射的药物那几页,虽说医生的字龙飞凤舞,而且有很多都是拉丁文字,他并不认识,但他还是在众多的不认识中找到了一个认识的化学名:双异丙基苯酚。
他被注射过双异丙基苯酚,而且不止一次。
这已经能肯定,他不是自然昏迷,是有人不让他醒来。
而能够在魏元德的保护下,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买通或者说指使医生,为他持续注射麻醉药,不让他醒来,除了魏元德,还有谁能做到?
新思路的大门一旦被打开,魏元德这个手持棋局的人逐渐明朗,只是,他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唐骁堂和魏择安毫无头绪。
而他们想要查魏元德,身边几乎没有能用的人。
尤其是魏择安,他在魏家长大,他的手下都是魏元德给的,即便是往日最信任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他一个都不敢轻信。
唐骁堂仔细想了想,他这里可能比魏择安好一点点,却也只是好那么一点点。
之前和魏元德站在一条线时有多便利,那么一旦要站到他的对面,他们就有多无助。
他不禁颓唐地双手插入发缝,薅上了浓密的黑发。
难道这一次,他的任务是推翻魏元德?
唐骁堂忍不住突发奇想。
如果真的是,他突然想到了被制造成意外葬身火海的黎家人,一股寒气冷不丁从脚下直窜上头顶。
他决不能暴露他已经察觉了魏元德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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