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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夏文泽跟他说道:“这地我是托给四伯了,每年我就只去四伯家拿租子就行,契书上没有名字,只有手印。”
原来是这样。
倒也是,夏长河一家日子不好过,怕是也没有银钱去学堂读书识字。
“怎么,这地是租给长河叔家了?”夏文泽微微皱眉,他虽然不怎么在村子里走动,但他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逢年过节去族里走动的时候,也多少能听到一些族里的事情。
夏长河他也是知道的,家里日子不好过。听说是因为儿子跟媳妇身子不好,总要买药吃。
“是。”孟一宁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地是租给长河叔家了,今天回来听花婶说起,我才知道的。”
夏文泽拍拍他脑袋,“这跟你没关系。”
孟一宁抿了抿唇,“四伯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下呀。”他倒是不怪人家村长,毕竟地是夏文泽的,人家不租拿回来自己种很正常,作为村长,他不能有太过的私心,不然村子里的事儿就整不清楚了。
哪怕村长同情夏长河家,这口也不好他来开。
“四伯怕是不好开口。”夏文泽道:“那这地我们就不拿回来了?”
“只能这样了。”孟一宁说道:“一会儿我们就去跟四伯说一声吧。”
“行。”
孟一宁也不是个爱拖延的性子,当下就跟夏文泽往村长家去,“你说我那两亩地是谁在租?”他只有地契,但是租契则是在村长那里保管。
“一会儿都问一下。”夏文泽也不知道,“不过这你不用担心,四伯不是说了那家人才买了两亩上好的地?想来日子应该不差。”
“也是。”
两人到了村长家,刚好村长准备拿着锄头下地,见两人来了说道:“刚好,我还想着一会儿去地里了顺道去找你们一下。”
三人找了凳子坐下,孟一宁先开口说道:“四伯,我听花婶说,阿泽哥那七分地长河叔家租着在?”
“对。”村长看着两人,“你们也别怪四伯不先跟你们说这事儿,我虽然同情长河家,但这话我也不好开口。”同情是一会事,拿着别人的东西去帮人是另一回事。
“我们明白。”孟一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你看这事儿整得,四伯,麻烦你再跟长河叔家说一声,这地他家还是继续租着,租子啥的还是老样子就行。我跟阿泽哥商量了一下,就不拿回来了。”
要是村子里有别人出租地还好,但上窑村把地租出去的还真没几个。不然他也不会急着过来说这事儿了。不租他家的地,也可以租别人家的。就是知道村子里出租地的人少,他才要赶着过来把这事解决了。
“你俩都是心好的。” 村长眼里都是欣慰,“这事儿哪里就麻烦了,一会儿我就去跟长河家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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