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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羽恬说:“他没拿下我,我也没拿下他。”
秦见月不解:“怎么这样说呢?”
齐羽恬想了想:“你知道吗,他们这种人都是情感很淡漠的。我不想赌。”
秦见月警惕地问:“哪种人?”
齐羽恬淡道:“要什么有什么,要钱可以有钱,要爱可以有爱。众星捧月,活在天上。得天独厚。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去吃爱情的苦呢。一帆风顺多好,这样的人生就没有吃苦的道理。
“没在一起是因为对他来说,过程比结果重要。我的想法相反。况且他那是喜欢我吗?只是觉得没拿下我很挫败,仅此而已,没有更多了。
“能比吗?”
齐羽恬平淡地看着见月,她的眼睛大而亮,像只澄澈无辜的兔子,灵气十足。长相甜美可欺,声音也温吞软甜。每次看到她,见月都能理解程榆礼想揉自己脸的冲动,于是忍不住去扯她的颊。
而这样一个女孩却有超乎她想象的理智。
秦见月不免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齐羽恬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泡泡机,给见月:“我戴口罩吹不了,你吹给我看。”
秦见月接过去,听话地给她吹了一把。大的小的一齐飞天,在最鼎盛的日光之下一一破碎。舍不得叫天空只剩泡沫的碎屑,秦见月便强迫症犯了似的吹个没停。
“我喜欢男神,可我只跟舔狗谈恋爱。哪天男神变舔狗了,我就答应他。”
因她这番话,秦见月有点绕进去了,百思不得其解。她又纳闷地想了想,索性不思了。
来来去去这几句道理,她只存留下来一句往心里去了:他们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去吃爱情的苦呢。
又莫名去想,如果她真的离开,程榆礼会是何种姿态面对。
他会说一句我不强求,继而妥善处理好后续,附上一笔五千万的遣散费,说一句珍重。
思考之间,被莫名其妙的意识侵蚀,她的手顿时变得绵软无力。秦见月滞住了指尖在愣神,半天没再吹出去一个。斑斓的泡泡在空中悄然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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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渐散,拜年的客还络绎不绝。程家的客人太多,大都都是来恭维程乾的。也没见几个值得他花心思招待。程乾和沈净繁他们照旧在牌桌前来去,散漫度日。
那天回老宅是因为程榆礼的围巾落在家里。
秦见月坐副驾,提出:“我下去取吧,你就待在车上好了。”
程榆礼也没拒绝,闲闲等候的姿态,轻抬一下手:“有事叫我。”
往家里走,秦见月观察到院里停了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典雅款黑色轿车,她不认得车牌,但也见怪不怪了,程乾的客人就没有与他跨越阶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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