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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儿得叫新郎上去唱啊。”中途响起这么一道起哄的声音,有人蹬了一下程榆礼的凳子。
程榆礼今天又破例喝了点儿酒,身子散漫地侧在桌沿,笑着瞥他一眼,懒洋洋开口道:“少埋汰我。”
他就喜欢这么静静坐在底下,倚在椅子上,看着她在台上唱,这一刻,全舞台的光都是为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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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结束后,程榆礼忙着送客晚了些,夜里回到他们的新房,进门就见厨房灯亮着。他早些叫人把秦见月送回来。彼时她正觉得酒多口渴,翻箱倒柜找饮料。
“我说家里吃的怎么越来越少,原来是在眼皮子底下养了只小老鼠。”
男人倚在门边,手插兜里,似笑非笑望着她。
在喝酒之后这人显得就没那么正派,也是今儿大喜日子多几分喜庆。整个人一副散漫姿态杵在那儿,一脸调戏大闺女的笑意。隐隐显出些京圈纨绔子弟的顽劣本性。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让秦见月吓得急忙起身,“你才小老——”
话音未落,脑袋一下嗑在冰箱上层未合上的门上。
“嗷。”好痛!
秦见月痛苦地揉着吃痛的地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程榆礼吓得忙伸手抱着她,揉着脑袋,笑着哄:“怪我怪我。”
秦见月撅着嘴巴,锤他胸口一下。她两颊泛着粉,三分醉态,比往日更为诱人。
程榆礼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你抱我干什么?”秦见月晕晕乎乎的。
“这不是撞着了,怕你走不了路。”
“啊?”她懵了,“撞的是头不是腿。”
他义正言辞:“撞到头容易摸不清方向,更严重。”
转身出了厨房,他往楼上卧室去。
“没有吧。没那么夸张。”秦见月摸摸撞疼的地方。
半晌,程榆礼无奈一笑,盯着她喝到混沌的眼:“没理由我就不能抱抱你了?”
秦见月鼓了鼓嘴巴,不再吭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任由宰割的小羊姿态。
很快,一身红火的新娘被撂在火红的床上。他从身后拥过来,秦见月霎时间整个人被箍住,动弹不得。瘦削脊背隔着他的衬衣贴着男人结实的胸口。
程榆礼紧拥住她,又腾出一只手来。旗袍严丝合缝地罩在身上遮挡住每一寸肌肤,却也不妨碍他隔着衣衫出奇招。
秦见月推他的手腕,声音变隐忍:“不要这样子。”
她想不明白,他怎么总有这些千奇百怪的法子捉弄她。
程榆礼看着她闪躲的眼:“难受?”
“不是。”
他轻笑,声音极低:“那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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