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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沣没再说什么,笑眯眯地冲她挥了挥手。

入睡前,结婚证伴随她落在枕下,成为近日贴身物件。秦见月刷了会儿手机,她刚办完一桩喜事,但又没有多少人可以分享。

心神不定地点进程榆礼的朋友圈,一如既往一条直线。

她从没见过他分享生活,灰底的朋友圈就和当年被他屏蔽掉的空间一样,干净得如出一辙。

秦见月拿出结婚证翻来翻去,也没什么可看的,但她重复这样的动作。

他不会发吧,都快过去两天了。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大明星,和秦见月结婚听起来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大事。

可以理解。

把结婚证放在床头,秦见月扫清烦恼,酝酿起睡意。

-

秦见月过生日这天正好是他们大戏登台,两个好日子凑到一起。她在剧院的后台换上戏服,听到大家窃窃私语说院里来了好些领导。这是谁谁谁、那是谁谁谁,秦见月一个没记住。孟贞招手叫她过去,亲自替见月化妆。

“月月最近是不是有好事儿啊?”孟贞替她盘发。

“孟老师您知道了?”秦见月讶异地抬头问,又放低声音带点期许的语调,“是他说的吗?”

“当然。”孟贞端起秦见月的下巴,眉笔在她细细的柳叶眉上轻轻蹭了两遍。

她自然好奇:“他,他是怎么说的?”

孟贞说:“说多谢我做媒,让他娶着媳妇儿了。”

秦见月雪白的颊上升起两团粉色:“然后呢。”

“我第一反应是他跟白家的结亲,又一寻思不对啊,谢我做什么。我说你总不能把咱们戏馆里哪个姑娘拐走了吧。他说拐了个最漂亮的。”

说到这,门口闹哄哄几个人,那个叫花榕的师弟在谈论着哪个男领导的秃头。孟贞扯着嗓子吼了他一声:“行了啊少说两句,没见过你这么嘴碎的小伙子。”

花榕是个直率的,直得嘴巴漏风,什么话都敢讲。

孟贞责备他也没用,花榕坐下不服气地磕了会儿瓜子。

秦见月上完妆,跟着众人去候场。下个剧目轮到她,程榆礼没发来消息,搅得秦见月心神不宁,她又忍不住折回去看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你来了吗?

程榆礼:嗯。

这才放心,孟贞催促着:“怎么还不上,快去快去。”

“好。”秦见月应着,小跑着登了台。

随着乐声登场。台上画着一双吊眼的小花旦颠颠袖子,开口唱曲儿,声音宛转悠扬,文人珠玉女儿喉。

女孩子神色娇俏、轻快而活泼。那双眼波清纯娇憨,楚楚动人。不知是角色的影响,还是本人的个性如此。总之是勾魂摄魄的。

这样一个水灵小姑娘撞进眼里,程榆礼方才松开等得不耐的眉心,找了方空席闲适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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