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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月想了想,说:“就是讲了一个女孩子被一个男孩子渣了。她很喜欢男孩,但是男孩却始乱终弃。”
程榆礼闻言,轻轻放下书本,抬眼瞧着她,好笑道:“指桑骂槐呢?”
“……”
“你给我好好说,讲的是这个吗?”
秦见月支支吾吾:“差不多吧。”
打量半晌,程榆礼开口问她:“知道联姻的事?”
秦见月闷着头,不吭声了。
他似是看穿什么,淡淡一笑:“果然是忌惮这个。”
秦见月很别扭:“因为你都不和我说。”
程榆礼语气笃定:“不和你说是因为我能摆平。”
他讲话中听,很轻易地就让她找到了丢失的安全感,秦见月没出息地对此表现出一点释怀。她手捏着书页,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
说不清心情是高兴还是什么,总之轻松了很多。
她低头看到他写了满满的演算稿纸,轻咬唇瓣,想到他们方才没有进行下去的那个吻。
她没有任何表现,程榆礼也没再提。
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没有亲密到,一碰头就能二话不说抱在一起亲的那种程度。
可是那点戛然而止的痒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诱着她的心尖。
“妈妈还在?”他开口又问。
“已经离开了。”
程榆礼玩笑说:“行,看来不用我跳窗逃跑了。”
秦见月被内涵了,也腼腆笑了下:“我哪有那么过分。”
程榆礼没再说别的,他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那我回去了。”
她顿了顿,藏起视线里那一点落寞,点头说:“好,你路上开车小心。”
他轻声淡然地应:“嗯。”
程榆礼好像从不会急着做什么。
对他来说,没有事情是非做不可的。只有他乐意不乐意,从不争抢时间。
包括他们未完成的吻。
秦见月沉默地目送他往外面走。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追上去:“对了,大门的门锁有点旧,你可能不会开,我帮你开。”
程榆礼止了步子,“好。”
让路给她,秦见月走到前面去。
院落里飘逸着复杂的花香。程榆礼款步跟在她的身后。
秦见月的头发很长,墨黑一片满满地覆在后背。她从小学戏,身段极好。步子踩在地上轻盈而飘逸。风掀起长发一边,皎白的脖颈若隐若现。
她抬手去拉大门厚重的木制插销。
下一秒,男人宽厚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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