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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粥喝完,舒襄马上就要走,沈之森又是一定要送他,舒襄不同意,可是舒襄向来拗不过他,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
和昨晚的感觉完全不同,舒襄几乎是在正襟危坐,沈之森又是笑了笑,“小襄,我没有强迫你答应我什么,你不用紧张。”
“谁他妈紧张了。”舒襄立即把自己摊成了一团软泥。
沈之森又随口聊了几句天气和新闻,还说到了他们之前离了两次婚的老友,舒襄昏昏欲睡地听着,脑子里想的还是那句“我应该十分爱你”。
到了他家小区,门口的停车位都已经被占满,舒襄要他赶紧回去,他却偏偏要去远一点的地方找停车位,舒襄就没有等他,先行回了家。
结果一进门,发现姜准正在他家的沙发上坐着。
旁边还有一只打碎了的茶杯,舒襄脑子里莫名就跳出了“祸不单行”四个大字,他顾不得去应付姜准,急忙去到卧室找他那老不死的爹。
他爸正在屋里玩网上麻将,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打斗过的痕迹,舒襄松了口气,“杯子怎么回事?”
“你快把那神经病撵走……”
舒襄没有听完,“砰”地一声把他爸反锁在了屋内,然后找出扫帚把残籍收拾干净,这才看向愁云遍布的姜准,“你今天不上班吗?”
“不是你让我周六周日过来吃饭吗?”
“哦。”舒襄不上班,时常记不住什么日期,他现在的唯一感官就只有经历了震惊之后的困意,于是他说:“我先去歇一会儿,等到中午再起来做饭行吗?”
“你昨晚去哪儿了?”
“会所。”
姜准抿了抿嘴巴,“和谁?电话为什么都关机了?”
就知道会这么问,没电了当然会关机,昨晚舒襄是和沈之森一起出的门,舒襄不信他爸会不拿这件事刺激姜准。
也不知道沈之森还来不来他家了,这么久不来大约是不会过来了,舒襄实话实说,“和发小,还有沈之森。”
“玩儿了一夜?”
“打麻将,泡澡,按摩。”舒襄有些机械地说着,“后来去了沈之森家里过夜。”
姜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舒襄动都不动,他也憋屈,因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姜准是不能刺激的脆弱个体,可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疯。
姜准这趟过来其实也是因为舒襄愈传愈烈的抄袭风波,因为这件事,他甚至想去找他那表兄石蔚一问究竟,可是如今看来,舒襄是毫不在乎嘛,不但不在乎,还有心情出去浪,也是巧了,这种事还偏偏让他一撞一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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