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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生活异常平淡,虽然舒襄在这个稍显枯燥的班级中像是个异类,但他并没有缺课的习惯,他只是没有朋友。
其实舒襄从小到大的人缘都不算差,包括他那已经毕业了的前班级,也有几个可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如果不涉及爱情,他并不是一个偏执狂,只是现在的这些学弟学妹们好像都有点怕他,或者是故意躲着他,对此舒襄也可以理解,毕竟谁也不想主动接触一个对自己老师死缠烂打的变态。
舒襄准时上课,抽空画画,晚上偶尔去酒吧摇头,有时候下课会在路上碰到姜准,就是那个爱装b的怪人团支书。
这天,舒襄主动停下来叫住他,“喂,你去哪儿。”
姜准一脸疑惑地回头,他看到舒襄单脚撑住摩托,又把蒙在脸上的高领毛衣给撸了下来,“我是舒襄,你不记得了?”
“记得。”姜准继续朝前走。
摩托的嗡鸣声非常刺耳,那是舒襄在一点一点地跟着他,“捎你一程吧?”
“不用,我去做家教,就在这附近。”
舒襄像是惊讶于他肯主动说这么多话,但也有可能只是想快点把这个话题给结束掉。
他又观察了姜准几天,发现姜准倒是个十分一视同仁的人,对谁都称不上热情,唯独和他宿舍里的那个高大壮走得稍微近一点。
不会是同性恋吧?不过照舒襄来看,姜准是无性恋的可能性还更大一些。
可是舒襄偏偏就好这口,越不理他,他就越想把自己整个给贴上去。并且十分想知道,如果和这人脱光了衣服上床,他是不是也半句骚话都讲不出。
舒襄干脆跳下了车,姜准步行,他也跟着姜准一起步行,终于走到了前面的分叉口,姜准停了下来,“我要拐弯了,你还跟吗?”
“是吗?”舒襄闻言跨上了摩托,拍了拍他那双冻得通红却又不肯戴手套的手,“明天见。”
姜准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疾驰而去的背影,“真他妈有病。”
姜准做完家教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果然,他们又趁着姜准不在偷偷涮了火锅。
姜准并不是不吃火锅,只是觉得宿舍不是涮火锅的好地方,既要担心跳闸,又要灌满一屋子挥之不去的火锅底料味,很不划算。
他们宿舍的人多少有些忌惮他,见他回来主动坦白,还给他留了几只火锅丸子。
姜准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是先看书再洗漱,只是在洗漱之前多问了一嘴,“那个舒襄是什么来头?”
“舒襄你不知道?”临床的钱征趴在床头说:“咱们系有名的同性恋啊。”
姜准把脱掉的外套整整齐齐地叠在凳子上,“没听说过。”
“也是,你每天光顾着学习了。舒襄不知道,沈之森你总知道吧?”
“是那个沈老师吗?他不是早就辞职了?”
“就是他,咱们系最帅的男老师,就是因为舒襄他才辞的职。”钱征说:“你怎么突然问他,他的料还真是多,不然我跟你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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