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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站在一侧,等着他过去。
没有第二句话。
折和光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儿,迟疑了一下,问,“你知晓你八姐姐的心思么?”
折邵衣:“不想嫁人的心思?”
折和光点头。
折邵衣:“知晓的。”
折和光本想听听她的意见,但她只说了三个字,他心里有些堵。他想走,又走不动,最后深吸一口气,问,“赵姨娘说,她是因着我……我去青楼才不想嫁人,是这般吗?”
他这话说出来,还有几分委屈。折邵衣就笑了。
她颔首,“是有一部分原因。”
折和光连忙道:“还有其他的?”
折邵衣就见他一脸紧张。
他似乎在期待她马上说一说其他的缘由,这个缘由最好与他不相干。
折邵衣张了张嘴巴,最终只说了一句,“父亲,您是她自小的骄傲,也是她的依靠。”
轮到她们姐妹三个的时候,嫡母已经不管她和八姐姐两人了。八姐姐是个极为聪慧的人,她懵懵懂懂的感知到,父亲是她唯一的依靠。
是给她嫡女待遇的人。
父亲的诗词歌赋是一绝,她把父亲捧得太高,看得太重,等到要说亲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父亲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折邵衣顿了顿,对折和光道:“父亲,你可以亲自跟她谈谈。”
她蹲身行了一礼,然后离开,进了屋子,关了门。
直到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折和光才反应过来,他转身看去,只见这青宁院里,无论是周姨娘还是赵姨娘,都关着门。
他一瞬间茫然起来。
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做,但所有人都在责怪他。
他回到桑先生处,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桑先生扇子轻摇,然后再摇了摇头,“我无子嗣,无家,不知,不懂。”
折和光便只好以酒解千愁。
倒是折邵衣晚间的时候,把事情告诉了折萱衣,“父亲问我,我便说了一句,只父亲好像不懂。”
折萱衣沉默,“不懂就不懂吧,我如今也不需要人懂了。”
她反而兴致冲冲的说起了女户的事情。
“太子妃娘娘怎么说?”
折邵衣:“太子妃说,这事情急不得,不能着急,陛下最近忙得很,这种事情他不感兴趣,等到他感兴趣的时候便可以做了。”
她将一本书递过去,“你看看这本书,这是说税律的书。”
折萱衣:“税律?”
折邵衣点头,“虽然不可能一时就成,但是可以先琢磨琢磨。”
她坐下去,道:“太子妃跟我说过,提出一个难题并不算本事,重要的是能解决这个难题,再让别人认同你的解决办法,把这一路上的障碍全部扫除,那才叫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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