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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就不能找那种穷酸秀才,即便他日后能考的中状元又能怎么样?如今能去面圣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又有多少穷状元?”
“倒是已经富贵的,就算是败落了,就像咱们家一样,但咱们家依旧是个侯府,能享受诸多便利,也能跟达官贵人说上话。”
“将来就是生了孩子也能接触些贵公子,而不是泥腿子。”
折邵衣见她越说越自己认同,也没有说她不对,姻缘这事情,并不是有绝对对错的,只看你求什么。
而且,富贵和真心可以一起拥有,又不是必须要选择其一。她就没有说话,只是叮嘱,“若不能往上攀,也不想往下低就,便选一个人品过关的。”
那种空有其表的可不能选。
折萱衣就觉得她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般爱操心啰嗦。她蒙头叹气,“实在是难。”
但是再难,折萱衣却是她们几个中选夫婿最有排场的一个。
英国公夫人亲自操持赏花宴,为了不那么明显,也是四处请了人的。
只是这回,一些盛瑾安的同窗和门第不那么高的人也进了英国公府。
这是什么意思别人自然明白,便也有小官之女想借个东风。
英国公夫人跟唐氏说了后,唐氏自然没有意见。她道:“没有你做媒,已经是我家八丫头的万幸,哪里还能不让别人来选的道理。”
不然传出处也不好听。
于是到最后,来的人倒是越来越多。折邵衣今日也在,她跟两个姐姐坐在大厅里面,笑着道:“这里咱们倒数第二回 来了。”
还记得前面第一次来的时候,三人都紧张的很,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来了。
刚开始是吃茶,然后便是设了诗词——还别说,这也是专门给折萱衣准备的。
因为对方大多数都是学子,知识渊博,吟诗作画都不在话下,而折萱衣自来骄傲的便是自己的诗词,画,于是唐氏跟英国公夫人一拍即合,想出了以诗会友的老法子。
这种法子为了公平起见,便有两边出题,即兴作诗作画。
折邵衣是不掺和这些事情的。她坐在英国公老夫人的下首,轻轻地给她捶着腿。
——没有别的意思,只因为折邵衣不小心说自己在澹台府也给澹台先生捶腿来着,英国公老夫人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
她一边看少男少女们吟诗作话,一边问:“澹台老夫人平时教你一些什么?”
折邵衣:“并没有一本书一本书的教,是她想到哪里就说什么。”
“有时候一句诗也能说一天,把其中的每个字解释的明明白白。有时候还会让我先背文章,先不要管其中的意思,背下来再说。”
英国公老夫人听了十分向往,“若是我能得澹台老夫人教导就好了。”
折邵衣就笑,“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能得您羡慕的一天。”
然后抬头看向折萱衣和折珍衣,只见两个人专心画画,她就低头笑了一声,“我家两个姐姐画都好。”
今日如此大庭广众,按照两人的性格,即便明面上不比较一番,暗地里也会私自有个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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