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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你也是懂的,我进来修,她就脱衣裳,这,这……这真是一场误会。”
昌东伯马上发誓,“我敢以自家先祖的灵位发誓,这绝对是一场误会,我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户部侍郎却听不进去,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昨日,就在昨日,他去英国公府见完英国公,回去的时候,遇见了英国公家的九少爷。
他当时见了自己行礼,然后跟小厮嘀咕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真是怀楠的父亲?他不是有妻有妾了吗?怎么还喜欢偷人?”
那小厮贼笑了一声,“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嘛,我也是恰巧看见的。”
“听说是一直有这习惯——”
那盛九少爷就也贼笑了一声。
白嫩白嫩的少年郎,倒是因为这一笑,笑出了一丝猥琐。
他记住了那个猥琐的笑容,但是没怎么记住那句话。
这时候,他突然就想起了。
怀楠的父亲——
他是听说英国公家的草轩堂进了一个少年,是昌东伯家的三儿子。昌东伯是谁,户部侍郎不知道,但是沈三是谁,他却是知道的。
户部侍郎名叫兰重,曾经也听过桑先生的讲学,他就是从鲁山书院出来的。
因为有这一重关系,所以户部侍郎一直记得沈家三郎拜倒在桑先生的膝下做入门弟子。
沈三叫什么来着……嗯,叫沈怀楠。
这下子,就全部对起来了。
他讥讽起来,“是你啊,昌东伯。”
原来真有这种爱好。
他甩了袖子,“念在大家都是沾亲带故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只你滚得远远的便好。”
昌东伯还想解释,但是户部侍郎根本不听,美人哭得伤心,已经要吐血的程度了。
昌东伯无奈,只能走,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晦气,然后想了想,不对啊,莫不是沈怀楠安排的吧?
他气冲冲的回去,却被告知沈怀楠今日没去文远侯府,而是去了澹台府。
昌东伯更加惊惧,但也不敢去澹台府叫让人回来,只浑浑噩噩等了半天,等到最后,却没等回沈怀楠,而是等到了吏部主事秦兰松。
他气急败坏,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今日一下朝,就被户部侍郎兰重拉到一侧去了,他说你是不是在求官职,说你人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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