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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看左右,压着嗓子道:“你以为侯爷怎么伤到的,不仅有我招呼的,她也一样招呼着,后来只打侯爷了。”
折邵衣就笑了。
好嘛,两人倒是同仇敌忾了。
因为有了这闹剧,后面几天府里倒是老实的很,期间,折邵衣给澹台老夫人送了一次吃食,收到了她回送的一篮子松子。
唐氏羡慕说,“这应当是澹台老夫人喜欢吃的。”
她把松子给三个姑娘分了,然后又跟她们说去英国公家赴宴的事情。英国公家里人多,亲朋好友也多,筵席上面定然是有许多人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跟去东宫一样,她们要谨慎些,别跟人起冲突。
“是寿宴,比赏花宴更要和气些,咱们是这般想,别人也是这般想,只盼望着大家和和气气的。”
说完,又跟唐妈妈道:“待会两位少爷回来,也叫来我这里,这回他们也去,定要叮嘱一番的。”
在唐氏看来,两个儿子属于读书读呆的,不如沈怀楠机灵。但是索性跟着桑先生读书,心性还不错,被她拘束着不近女色,这才能有一门好婚事。
如今年底大的就要成婚,过两年小的也要成婚,关键时候,可别因为出去吃一次酒,就交上什么狐朋狗友,跟着去青楼阴巷,置办出外室来,那她才是没脸见人了。
于是,姑娘们叮嘱完,又要叮嘱儿郎,来来回回几次,唐氏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操心的时候,晚间等忙完了,恨恨的打了自己手一巴掌,“长些记忆吧!操劳过这一次,万不可再这般忙。”
唐妈妈看着好笑,又心疼,“夫人,为人妻,为人母,这些都是免不了的。”
唐氏:“我只恨自己嫁错人。”
到了去英国公府那一日,她依旧早早的起来准备,然后事无巨细的检查一遍,这才带着礼出发。
跟去东宫一样,她们先去了曲陵侯府门前跟曲陵侯夫人会和,然后唐氏和曲陵侯夫人一辆马车,后头两边的姑娘各一辆马车。
因今日折家三个衣各有心思,互相都不做声。折珍衣是个喜欢说话的,今日又是她的姻缘大事,到底忍不住,看看折邵衣,再看看折萱衣,到底拉着更加没有利害关系的折邵衣小声说话。
她问,“你觉得英国公夫人是那个意思吗?”
折邵衣笑起来:“不管是什么意思,今日你只管大大方方的,左右也不亏。”
折珍衣却因为她没给肯定的答案有些不满,瞪了她一眼,又去苦思冥想了。折萱衣冷哼一声,心里倒是心酸:如今,折珍衣可能英国公府的婚事,折邵衣有沈怀楠,只有她一个人的婚事尚且还没有个信。
父亲这些日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明明答应了要给她相看夫婿的,可听姨娘说,他一点心思也没在相看女婿上,而是开始流连青楼。
想到这个,她就一肚子委屈,偏偏眼前这两人得意,只她一个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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