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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璨整个神经都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是他出现幻觉了吧?
怎么感觉戚柏屿的眼睛有点红,感觉像是要哭。
刚才被狠狠咬了两口的人是他才对吧!
“其实宝宝……唔唔……”
戚柏屿狠狠封住了靳璨的嘴。
狗屁的宝宝!
阿璨都没这么亲密地叫过他!
他每次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他!
戚柏屿想拧掉宝宝的头!
靳璨也不知道戚柏屿又发什么疯,之前一直问,现在他想解释了,他却不让他说话!
这个吻强势又粗暴,靳璨感觉喉咙都被舌头堵住,胸腔憋得生疼,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戚柏屿忽地松开了他。
“戚柏屿你……喂,你干什么脱我裤子!”
戚柏屿将人用力按住:“是我没让你舒服吗?你要去找别人!”
“我不是,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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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从微掀的窗帘吹入,夕阳余晖影影绰绰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靳璨仰面躺在床上,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已然湿透,他还在不停喘息,浑身更是半分力气也提不起来。
戚柏屿伸手将靳璨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推开,因为刚洗过手,他的指尖带着些凉意。
靳璨别开脸。
戚柏屿嗤的笑:“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吐我手上。再说,刚才不是还挺享受?”
这两次时间长了不少,看来大半个月的中药效果显著。
戚柏屿愣了下,该死的,他不应该在生气吗?为什么关注点居然是这个!
本来戚柏屿气得想当场办了靳璨,但想到他从新市回来在床上养了三天,又有些不忍心。
靳璨见戚柏屿盯着自己看,怕他又要上手,只好咬了咬牙道:“宝宝是我租的。”
嗯?租的?
戚柏屿的内心狂喜,面上风平浪静:“是吗?”
“是你说要找替身的,我就不能找?”靳璨喘息道。
“哦……”戚柏屿眯起眼睛,“找替身可以,但活人就不行。虽然你情有可原,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靳璨一阵惊悚,再来他可真受不了了!
“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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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伯忐忑趴在门口,里面起初还挺激烈,少爷听着像是要哭,但最终也没哭,大约是戚先生不停在哄他。
看来小两口已经床头打架床尾和了。
钟伯刚放了心,听里面戚柏屿冷笑了声:“你说干什么?打你屁股,让你长长记性!”
接着,里面传来一连串的“啪啪啪啪——”
钟伯吓得脸色都变了,急着拍门:“戚先生,您不能对少爷动手!戚先生,您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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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靳璨靠在软枕上,看着戚柏屿拎着手里的娃娃噼里啪啦一顿抽屁股,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什么?”戚柏屿还在不停抽,“我舍不得打你,还舍不得打一个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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