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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一遍又一遍地拉她运动,想要彻底征服她。
但是现在,她冲他笑得甜甜的,他不仅没有感受到甜意,反而心里揪得慌——她不爱他了。
从前她虽然隐忍、委屈、抵触他,但他能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他。
现在不一样了,薄晋言清楚地看见,她眼底一片无情,她只是笑得甜,她对他没有爱了。
“你嫌弃我?!”他脸色铁青,抓住她的手腕,俊脸隐隐狰狞,仿佛要吃人一样。
“瞧薄先生这话说的。”韶音面带微笑,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错儿,“轮得着我嫌弃您吗?我只是您养的金丝雀,真要嫌弃,也是那位蒋小姐有资格。”
蒋小姐就是他即将订婚的女孩,那位墨道千金,蒋依兰。
“你就为了这个?”薄晋言下面疼得不行,他吸了口气,看着心中喜爱的女人用无情的表情对着他,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没有解释。
他难以接受:“就因为我没解释?!”
所以她死心了,不爱他了,甚至在他有要求时挣扎,以至于他遭受了无妄之灾?!
他越想越怒,简直恨不得攥折她的手腕:“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
他不说,她就不知道吗?
他对她怎么样,她心里没数吗?
哪天忙完了,他不是立刻回家?哪里都不去,回来陪她?
“薄先生这话就冤枉人了。”韶音淡淡道,轻巧一转,收回自己的手腕,她揉着发红的皮肤,抬眼淡漠地说道:“我问过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当时怎么回答的,不记得了吗?”
当时他回答:“嗤。”
那么不屑,那么轻蔑,好像她在问一件很可笑的事。
而后,她又说:“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
他接着肯定了她:“你知道就好。”
她的眼神充满了淡漠与无情,好像一个石头心的人,一点温度都没有,永远无法打动。
薄晋言下面痛得更厉害了,而他此刻注意不到,因为他此刻一颗心就像是被千百根针在扎着,那么那么疼。
懊悔,无边的懊悔,愤怒,对她的愤怒,对自己的愤怒,像一场大火舔舐着他的理智。
“出去。”他闭上眼,说道。
韶音点点头,站起来:“薄先生好好休息。”
将瓜子收进小包里,抬脚走了出去。
薄晋言受伤住院的事,很快被蒋依兰知道了,她要来探望他。
“明天你不用来。”这天,挂了一个电话后,薄晋言对韶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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