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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藏:“啊对对对!”
作为目前在场唯一保存理智的人,谢元时试图将一路跑偏的他们稍稍拉回来:“你们是照着什么逻辑得出这个结论的?”
顾冬藏骄傲的挺起胸膛:“我爹和我娘就是这样的!我爹画我娘的画像都把他书房挂满了,塞满了三四个大箱子里,还有一大堆一大堆锁起来不让我看的。”
他张开手夸张的比量,还不止如此,以前他撬锁想偷偷看画没成功,被他爹逮住毒打了一顿,让顾冬藏甚至怀疑要不是他娘是大活人,他爹还想把他娘藏起来不让人看。
华菱公主和驸马夫妻恩爱,顾冬藏如今都十六了,他们成婚也有十七八年,一个月画一幅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数量了。
在顾冬藏的眼里,驸马的画就是对公主最直白的爱意,谢元时无法反驳这个。
但是不是所有的画师绘画都是因为心悦对方,他委婉的道:“你父母是这样的,但崔姑娘只画了一幅。”
“画师讲究灵感集于目之所及,崔姑娘的画技或许只是被花六姑娘惊为天人的舞姿所惊叹,便即兴下笔,这只能说明崔姑娘技艺高超。”谢元时点评道,不是所有的画师都喜欢自己画中的人啊!
顾冬藏不听不听,虽然当天他没去百花宴,但是百花宴上各位姑娘的精彩展示他可以想象,“宴会上可以选的灵感那么多,只画一幅却唯独画了六姑娘呀!她为什么不画别人呢?灵感要选最触动自己的不是吗?”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谢元时:“……”因为百花宴上只需要画一幅啊!!
谢元时:“崔姑娘只画一幅就可以展现自己的技艺水平。”
顾冬藏犟得很:“那她如果不喜欢可以在一幅画上画两个人啊。”
谢元时:“……”谁家的画师会没事在一幅画上面画两个不同时间出场的人啊!这是绘画常识!常识啊!
谢元时怎么都说不通顾冬藏,只得暂时放弃,转而问向一直在默默听着的夏裴。
如果说顾冬藏是因为驸马和公主尚且可以理解,“你呢?你又是怎么这么确信不疑的?”
他刚刚还提到了他和沈豫竹,难道是以他们两个为范例不成?
夏裴「唔」了一声,他最常接触的就是谢元时和沈豫竹,模板肯定是他们两个,但是这要怎么说呢?皇上前两天刚因为这件事情警告过他,要他谨言慎行。
夏裴绞尽脑汁:“因为刘、刘伯和刘婶?”
谢元时:“……”
顾冬藏眨巴着大眼睛:“那是谁?”
夏裴编了个开头就变得有了底气:“是秦王府的管家哇!他们年纪都大了,但是夫妻特别恩爱。”
顾冬藏不解的问:“可是他们跟画画有什么关系?”
谢元时也想知道他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夏裴却越说越像真事,越说越有底气:“你不知道,刘伯和刘婶以前有个大儿子,五岁的时候被人拐走了,到现在都没找到,他们两个这么多年一直在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画师去画孩子的画像,四处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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