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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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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叹气。

  扎麻停下时,又跟木代强调一遍:“哎呀,我阿妈真的算不准的。”

  木代让他一句话说的红了眼,觉得扎麻怪讨厌的:好不容易想忘了这事,又来提醒她。

  她咬着牙,紧走几步跟上炎老头,把扎麻撂在当地。

  扎麻觉得怪没劲的,仰着头看她们艰难爬山,三个人,都戴着花竹帽,爬得高了,像三个移动的小黑点。

  扎麻忽然跳起来:噫!他怎么愣在这了,有要事做的,收了木代一百块钱呢!

  ***

  进了山林,雨好像大起来,一阵一阵的,木代仔细研究,发现有时候不是下雨,是树叶子上积了水,滴答滴答,白天黑夜地滴不完,有时候大叶片一倾,哗啦啦地下水,把头上戴的花竹帽都打歪了。

  木代背了大包,一步一步地,扶着炎老头往前走,炎红砂跟在后头,拖着铁锨,几步一抱怨,有一次带了哭腔,说:“我的天哪……我这辈子都不想采宝了……”

  她提起脚来给木代看,她穿的是低帮登山鞋,烂泥太深,泥浆从鞋帮口倒灌进去,白袜子像是浸在泥汤里。

  炎老头冷冷说了句:“你以为采宝是容易的事了,吹着小风,喝着小酒,就把宝给采了?大把的钱就到手了?”

  看,惹炎老头生气了吧,木代赶紧眼色示意炎红砂,让她别说了。

  炎红砂垂头丧气,隔了一会又说:“爷爷,坐下歇会儿呗。”

  山路确实不好走,炎老头上了年纪,累的比她们快,于是停下来歇会。

  炎老头只要一停下,就会戴眼罩,显得一双眼睛多金贵似的。

  木代找地方坐下来,先脱鞋,袜子脱了一拧,下滴的都是泥水,她把脏袜子放回包子,换了双干净的,外头又套包一层塑料袋,重新穿回鞋子里。

  虽然走起路来沙沙响,脚总算是舒服些了。

  炎红砂说:“木代,你可真是好聪明啊。”

  她有样学样,也往脚上套塑料袋,木代拿起马刀,往来路走了几步,选了一棵粗的大树,树身上削了一块皮,在剥落的树干上刻了一道竖痕,代表1。

  刻好了,伸手去抚摩,又把刻屑吹了吹,想着:罗韧一定要看到啊。

  重新出发,走了没多久就遇到荆棘道,木代挥着马刀在前头开路,左一刀右一刀的,硬是辟了条路出来,胳膊肘都挥酸了。

  她觉得准备工作做的不充足,炎老头要是早说环境这么恶劣,装备她会备的更齐备些——不过转念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没有雨鞋,塑料袋不是照样顶用吗。

  路上,她又想了个怪招,走两步,马刀就往树身上劈一下,不是劈出道痕,就是劈下块树皮。

  炎红砂开始还抗议:“木代,你看你手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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