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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死人了！！”

一声惊恐的尖叫贯穿了天花板，接着便是无法制止的骚乱。

图南从水箱中爬出来，跳到江珧身边：

“哎呀，没想到他这么坚持，耗光了也不肯服输呢。”

江珧盯着那具干尸无法转移视线：

——青紫色的脸孔痛苦而扭曲，干枯的眼珠从眼眶中爆出，五指呈爪状死死抠住喉咙。这决不是溺死的人应该呈现的样子！

救护人员用最快的时间把李悟一打捞出来，但这副干枯的躯体连做人工呼吸都完全没必要了。

“不要看了。”

图南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扶到一边。

“怎么......怎么......”

江珧喉咙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

“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图南走回场中，应付抓狂的群众和随之而来的警察。

坐在回程的车上，江珧只觉浑身脱力。不用说，这期节目月定无法播出了，至于造成的影响，就不知会到何种地步了。

“你怎么对警察说的？”

“我说我用了魔术，谁知道对方那么傻，硬憋着不上来？”

“他们信了？那在场的观众怎么办？奇怪的尸体怎么解释？”

“啧，好麻烦，善后都交给白泽好了。他跟上层有来往，捂住这么件小事还是很容易的。”图南丝毫没有被一个人类的去世而影响到心情，轻轻吹着口哨，仿佛刚从野外郊游归来。

“告诉我，那手串到底是什么。”

江珧看向图南，眼神从未有过的严肃。“我看到你趁人不备，把珠子从水底捞上来拿走了！”

哨声止住，图南看向车窗外的景色，开始出神。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