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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绒似乎是懵了一瞬:“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背叛我?我当时就和你解释过了,那家内衣品牌打广告总是爱打情.色擦边球,就算是我自己拍的时候也很尴尬,你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要是当时我把你推出去了,那我成什么人了?”
周媛不为所动:“说得好听,还不是害怕我的身材比你更抢眼,会盖了你的风头,当然我知道,你也不可能分一半机会出来给我,大家都是装装样子,别在这儿演姐妹情深了!”
白绒绒震惊地看着她:“原来你一直在心里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记恨我,要是你当初真的也想走娱乐圈这条路,大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演什么姐妹情深,我发誓我对你的好都是真心的,你自己才是演的那一个!周媛,你真让我恶心!是我瞎了眼!”
原来还有这么一件前尘往事,井玫瑰见双方各执一词,似乎都认定自己有理的模样,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八卦,偷偷将手背在身后掐了一卦。
嗯,真相是这样啊,怪不得都说娱乐圈水深,原来两个人说的都没错。白绒绒确实出于担心小姐妹的因素替她拒绝了一个机会,周媛猜的也是事实,白绒绒做出这个举动的同时,也还夹杂了某些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心思。
这种场面井玫瑰上辈子的时候也曾见过,她云淡风轻地出声暂时打断两个人的对质:“白小姐,人我已经帮你找出来了,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
白绒绒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到她身上:“大师,你要走了吗?那我、那我……”语气紧张慌乱,似乎瞬间又变成了那个手足无措的软绵羊。
井玫瑰耿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接下来的事想必我也不方便在场。”
她是在暗示白绒绒,自己会对刚才发生的事守口如瓶,现在告辞,待会儿会发生的事她也不会知道。
白绒绒的眼神很快有所变化,不再那么可怜兮兮软绵绵,井玫瑰便知道她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没再多语,直接退场。
下楼乘电梯离开,又在轿厢里遇见那个狗仔。
井玫瑰回忆刚才白绒绒对狗仔这个行业的深恶痛绝,决定帮助眼前这个人弃恶从善,悄悄施了个小术法,才漾着微笑出去。
至于某个见不得光的狗仔,回家后直接经历了连续三个晚上的噩梦缠身,梦见自己变成大明星,又被现实中当狗仔的自己屡屡跟踪偷拍,甚至捏造不实证据,最后被逼得丑闻缠身,每天一出门都要经受别人的口水和臭鸡蛋。
最可怕的是,这个梦境不断重复,而梦中的他明明知道这是梦,却没有办法脱身,他拼命和媒体、网友解释,说自己清白的,然而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大家都只相信那个当狗仔的自己。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从高楼一跃而下想结束痛苦,这才满头大汗地从这个让人惊恐崩溃的梦中醒来,然后马不停蹄地去公司递交了辞呈,就连当时在白绒绒那里拍的照片都全删了,没敢上交。
当然,这都是后话。
井玫瑰从白绒绒住的公寓出来不久,便接到黄迟的电话:“姐,你在哪儿呢?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啊?”
井玫瑰秀眉微动:“你不用上课?”
黄迟:“上啊,但是和吃饭也不冲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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