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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看的愣神,整个人被江泽叙牵着走到座位上。
“傻瓜,发什么呆?”
江泽叙捏了一下时初的耳垂,故意撩拨。
他知道这里是时初最敏感的地带。
时初耸了一下肩膀,无错看着他。
莫名觉得有些可怜兮兮。
“先生,是现在开始上菜吗?”
一旁的服务员拿着江泽叙提前预定好的菜单问道。
江泽叙看了一眼时初,再征求她的意思。
时初欣然点头,她一下午没吃东西,肚子早就饿了。
没过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敲响,服务员走了进来。
时初刚开始以为是上菜了,可当看到服务员手里拿着一个又扁又大的白色礼盒,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下意识看了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泽叙。
江泽叙却含笑看着自己。
如此一来,时初能推断出江泽叙是知道这是什么的。
服务员将礼盒放在桌子中间边,便默默离开出去了。
时初顶着礼盒,没出声也没任何动作。
江泽叙反倒往她面前凑了凑,满眼深情的看着时初。
“不拆开看看么?”
江泽叙尾音上扬,柔声问着。
“是给我的吗?”
“里面是什么呀?”
时初一边问一边双手接过礼盒拿到自己面前,认真的揭开上面的蝴蝶结。
紧接着,有一个刻的停缓。
呼出一口气,双手这才沿着盒盖边缘慢慢掀开。
引入眼帘的是一条白色蕾丝舞裙。
哦不对,是一条白色蕾丝芭蕾舞裙。
时初的手悬在空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条裙子美得她无法呼吸。
同样是定制的芭蕾舞曲,同样有着细钻薄纱星闪的元素,和时初自己定做的任何一条都要漂亮。
“之前送了你一双舞鞋,我总觉得要再送一条舞裙会更加适合。”
“希望下一次重回舞台时,是穿着我送你的舞鞋与舞裙,跳一支你最爱的舞曲,散发你该散发的光亮。”
江泽叙一直都知道,时初因为骨折不能跳舞的事情而心里不舒服。
尽管时初从未提起过,也表现的毫不在乎,整日在家里休息。
江泽叙依旧能强烈感应到。
时初一个那么骄傲的人,那么热爱舞蹈,那么热爱舞台,一直以自己优美的舞蹈为最自豪的事情。
让她彻底不触碰舞蹈近两个月,甚至是更多的时间,她内心怎会舍得放得下?怎会不怀念那些曾经在舞台上旋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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