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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说这个？”

布鲁斯抿了抿嘴唇，“我得先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杰森分毫不退。

男人沉默的背脊挺直，在面对自家孩子的质疑的时候也并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的确是有四个危险的玩意儿突破了韦恩的防御系统爬上了韦恩岛，一路爬到了距离韦恩宅很近的地方，直到被稻草人的光效提醒这才被发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提姆举起手，“我们勘察完这里就回去吧。”有什么都得回蝙蝠洞再商量。

伊凡却在提姆想上前的时候拦住了他，“我留下了部分被污染的样品，就是这些坛子，给你传的视频里也有一点黑色的气体，那些会对环境造成一些污染，我刚刚净化过了。”勘察的话估计也是勘察出个坛子的运动轨迹。

布鲁斯没有说话，在场的人都知道蝙蝠侠肯定要自己再检查一遍的。

伊凡抿了下嘴唇，从仓库里拖出个黑色的布袋子，将被摆放在地上整齐一排的坛子们全部塞进了袋子里，然后拎起来转身就走。

这个男人，真的好难搞哦！生气！气死了！

将坛子丢到蝙蝠洞里蝙蝠侠专门准备出来的给神秘侧的东西进行检测的仪器里之后，伊凡就回去睡觉了，这仪器上次见到还是蝙蝠侠检测他的法杖的时候。

新的一天还要去考驾照呢，没工夫在这里陪人玩你猜猜我不猜猜的游戏。

“所以这就是你把方向盘拔下来的原因？”提姆口袋里塞着新鲜出炉的驾照，姿态从容地打着方向盘让车转了个玩儿，他今天来重新考试拿新的永久性的驾照。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就可以自己开车上路而不需要副驾驶上坐个成年人了，开车送他们过来的阿尔弗雷德早就已经自己回去了，管家先生的办法总是很多。

“因为方向盘是黑色的。”伊凡鼓起脸颊，将自己的脑袋搁在窗户边，一双蓝色的眼睛里透出忧郁，“你说我回去之后跟他们说，我是因为没有看得懂笔试部分的题目所以没有通过考试怎么样？”

提姆摸了下鼻尖，对伊凡这样的态度十分无奈，“你宁可让大家觉得你看不懂题目，都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

“因为这样会显得我很在意。”伊凡捂住脑阔，“那我不就是很被动了吗？相反所有人都知道我英文不好。”之前还把想请布鲁斯出来谈一谈的话写成了绑架犯的口吻。

“那你在意吗？”提姆打了向左的方向盘，这辆低调却奢华的跑车慢慢脱离的行驶车道，靠在了路边，少年人抬手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伊凡皱眉，过了一会儿才不甘心地抱怨，“超级在意的啊！”他嘟囔了起来，“可是我以为都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也能多信任我一点。”

提姆嘴角勾了勾，他就知道这个人根本藏不住什么心思，“我觉得布鲁斯应该会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的。”想起早上那个男人别别扭扭地想要喊住他们但是却欲言又止的样子，提姆心里感慨这个人是一如既往的别扭，却跟之前有了不同之处。

带来这种变化的重大因素之一现在还捧着自己的脸，把那张放到时尚封面上肯定会被吹嘘一段时间的脸上的五官揉成了一团，“他还那么凶。”

黑发少年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翻了个白眼，“最重要的是，明明我可以去看你们怎么夜巡的了。”家里人一个个都在外面跑，他就那次偷偷钻了一次布鲁斯的蝙蝠车，之后布鲁斯就有了警惕，他有几次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