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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忆湄穿着当年的中学校服,白衣白裙清纯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风吹动她发丝,宛如梦中人,邢栎阳放下手里的花,向她走过去,一步一步,踩着自己的心跳。
她的眼睛里有一片海,邢栎阳在她身前站定,凝望她,眼眶都湿了。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套衣服,幸亏当年我妈当做纪念留了下来。裙子还好,上衣变窄了。”顾忆湄有点不好意思。
邢栎阳感动不已,抱住她,手伸进她衣服里,轻抚她光滑后背、柔软的腰肢。
“别把我衣服扯坏。”顾忆湄叫道。
她不说这话还好,她说了这话,邢栎阳闷声不语就把她上衣扯烂,抱起来走进卧室。
“还没吹蜡烛吃饭呢,我们先吃饭吧。”
“先吃你。”
邢栎阳哪里还等得及,三下两下撕掉顾忆湄身上衣服,也脱掉自己的,豹子一样迅捷地捕捉享用猎物。
从浴室出来,顾忆湄拿毛巾擦拭**的头发,脸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比邢栎阳带来那束玫瑰花还要娇艳。
邢栎阳站在她身后,替她擦头发。顾忆湄从镜子里看到他健硕的肌肉,转过身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不是给你拿了浴袍。”
“我等会再穿。”邢栎阳忙着顾忆湄擦头发,没顾上穿浴袍,在腰间裹了条白浴巾就出来了。
“万一房东来收房租,看到你这个样子。”顾忆湄手指轻点他性感的胸肌。
“我踩了他家大金毛的爪子,这会一家子安慰大金毛,没空来收房租。”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顾忆湄抚摸他有力的肩膀,“你为什么要在身上纹一只鹰?”“不然纹什么,HelloKitty?”邢栎阳额头抵着她额头。
顾忆湄细看他肌肉结实的背,才发现鹰的一只翅膀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三寸来长,手指抚摸上去,问他,“是刀伤?”
“小时候不懂事,打架时被砍的。”
“这么深的刀伤,得缝针了吧。”顾忆湄手指滑过他肌肤,背上似乎还有一两处不甚明显的伤疤。
“医院住不起,在小诊所随便缝几针就出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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