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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植物吗,大半夜睡觉还得开着灯做光合作用?”
侧睡的孟啸春睁开眼睛,正好和路少延四目相对。
路少延是个麻烦制造机,这个认知孟啸春在很多年前就有了。
他总能在孟啸春想不到的刁钻地方人为制造麻烦,然后自己解决不了,甚至很多时候压根意识不到,只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孟啸春甚至怀疑自己从某种角度来说被路少延PUA到了:
他根本没有理由去管路少延又做了什么蠢事,会得到什么无穷的后患,但他就是会担心假如自己不去给这家伙收拾烂摊子,这家伙真的有可能会死。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你想干什么?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想打架啊?”路少延防备地问。
孟啸春现在的眼神、表情令他很没有安全感!
看起来太像电影里的反社会阴郁大反派了!
“你不会趁我睡着以后,拿枕头摁死我吧?”路少延试探道。
“会。”孟啸春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要回答这种无聊的无意义的笨蛋问题?为什么要比笨蛋更像笨蛋地故意乱答?
孟啸春要被生物的求偶期烦死了,他甚至很认真地思考起了给自己做节育相关手术的可行性。
“摁死我,你就成杀人犯啦,就算不枪毙也要坐牢,一辈子都毁了,很划不来的!”路少延很认真地劝他,“我说真的,孟啸春,你一定不要有杀人的念头,因为你智商高,执行力强,所以你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就很可能真的会去实现,那结果就是两个,一个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被抓,还有一个是你没被抓,但就一直风声鹤唳,你看过《罪与罚》吧(&……¥#*(”
孟啸春:“……”
他感觉自己已经在罪与罚的过程中了。
孟啸春移开目光,翻了个身背对着路少延,伸长手臂按下床头的灯开关。
房间里陷入令人安心的黑暗,路少延渐渐没声儿了。
孟啸春看过一部纪录片,牧民让躁动的羊羔平静下来的方法就是捂住羊羔眼睛。
路少羊在黑暗中心烦意乱,要他操心的事儿本来就够多了,现在又加上一条怕孟啸春黑化杀人,他可真是太难了!
事情太多,千头万绪完全理不顺,大脑CPU高速运转导致高温宕机,路少延想着想着就困了,脑袋开始搅浆糊,逐渐不记得自己在烦什么,只记得“烦”这种感觉本身……
……
清晨五点二十,孟啸春准时醒来,路少延睡得正香。
等孟啸春洗漱完回来,路少延已经踢开了被子,T恤半撩起来,露出白皙的腰肉,大字型摊在双人床中间,敞着肚脐眼吹空调。
孟啸春调了下空调,然后打开窗帘,让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最近天气转暖,很早就天亮了。
路少延睡着睡着,突然眼睛就被阳光刺到了。他本能地皱起了眉头,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扯住被子往身上盖,直到蒙住脑袋,在黑暗中继续睡眠。
……
胡鹏这套房在城中村,优点是生活便利,缺点是大清早的楼下就摆起了各种早餐摊儿,人来人往,人车混流,硬生生把苟弈吵醒了。
靠,昨晚忘记关窗了!
苟弈垂死挣扎了一会儿,试图用被子隔绝声音,没成功。
他只好打着呵欠下地去关窗。
赶巧下面有小贩抢位置吵起来了。
苟弈多看了那么一眼,脚就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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