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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厚的积灰簌簌落下来,哐哐的响声在工厂内回荡,她竭力大叫,“有人吗?救命啊!有人病了!有生命危险,救命啊!”
立刻得到了回应。
有人从外边狠狠踹了大门一叫,“喊什么喊?闭嘴!”
谢东临终于被巨大的声音吵醒,呛咳了一声,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温钰薇赶紧丢了手里的东西去看他,小心摸他的颈动脉和心跳,“你怎么样?你是有什么旧疾吗?需要吃药还是叫救护车?”
谢东临眯着眼睛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打量四周也很快搞明白了处境,握住她的手,“不是旧疾,改叫怪病才是。失血过多就要补输一点,否则就是静卧休息。”
“哦,”温钰薇愣了一下,把手抽回来,“那、那就好,”俯身给他解脚上的绳子,“我帮你弄开。”
谢东临借着越来越微弱的光线仔细看了她一下,“对不起,连累你了,有受伤吗?”
“只有撞车时候受的伤,”温钰薇被细小的灰尘呛的直咳嗽,“幸亏我今天穿了裤子,一会儿咱们想办法逃走。”
“不用,”绳子解开,谢东临换了个姿势坐起来,“他们绑我无非为了钱,拿到钱就不会怎么样。我跑不快,逃走反而可能有危险。”
天全黑透的时候,大门响了两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带着口罩的光头拎着个塑料袋进来,拿手电照了照缩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谢东临脑袋上拍了一下子,“老实点,再喊一声削你们。”把袋子丢下就走了。
温钰薇废好大劲儿没控制住给他一拳,捡起袋子看了看,“馒头,看来你说的对,既不让我们看到脸,还给饭吃,没打算撕票。吃吗?”
谢东临无动于衷地垂着脑袋,夏季的傍晚,已经几个小时没喝水了,衣服上混着着尘土和汗味儿让他阵阵反胃,根本不想吃东西。
温钰薇小心捏着袋子吃了两口,也丢开了,实在咽不下去,比被关起来更可怕的是失水。
太阳下山了,温度却没下去,继续下去会中暑的。
她不得不再次站起来,拎起那根铁棍砸门,“有人吗?我渴了,有水吗?”
外面寂静无声,没有回应。
再喊了两嗓子,她也没劲儿了,太渴了,从醒来开始活动,身上又出了一层汗,衣服黏在身上,刘海额发已经成一缕一缕的了。
“别喊了,”谢东临把腿伸直,往下坐了坐,仰面躺在地上,“地面上凉一点,别计较卫生了,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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