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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朵回来的时候,提着一个包,钟奕铭好奇的看看,见里面是几团毛线,问她:“你买毛线干嘛,要织毛衣吗?”梅朵笑着点点头:“八廓街上有一家店卖克什米尔山羊绒,质地好又柔软,我买了一斤线,织毛衣给你。”

  梅朵把线拿出来比比,米白色配松绿色,应该很好看。钟奕铭动容不已,羊绒线那么贵,她为自己都舍不得买,却买给了他,劝道:“织这种细毛线多费眼神呀,拿去加工算了。”

  “我不,我喜欢自己织,可以设计花样。”梅朵自初中起就喜欢自己织毛衣穿,既省钱设计又独特,她觉得这是乐趣。

  钟奕铭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畔亲吻:“丫头,你简直是个全才,多才多艺、心灵手巧。”“你要不要学织毛衣,很容易的。”梅朵嘿嘿一笑。“算了,你绕了我吧。”钟奕铭看到这些细线就头疼。

  翌日,梅朵送钟奕铭去机场,两人依依吻别,短暂的相处已经让他们的感情火一般蔓延,此时的分离更像是一种考验,预示着他们爱情的结局。

  捧着梅朵的脸吻了又吻,钟奕铭不得不转身而去,梅朵目送他去安检,忽然间心里满含期待,果然,他进去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站在原地,下颌微抬,示意她不必担心,早点离开。梅朵忍住伤心,跟他摆了摆手。

  回到雁京以后,钟奕铭才发现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和司徒慧蓝即将订婚的消息已经传的满城风雨,甚至一些财经杂志打电话给他,向他询问,两家公司是否会共同开发溪谷那块地。

  烦恼归烦恼,却不能在两家公司即将合作的风口浪尖之际把消息透露给媒体,上市公司一举一动受人关注,他和司徒慧蓝的关系一向也是外界猜测的焦点,此时若是说开了,谁知道会被媒体渲染成什么样。

  对待此类事件,钟奕铭从父辈那里学到的经验就是冷处理,永远不要在传言满天飞的时候火上浇油。

  私下里,钟奕铭想找司徒慧蓝谈谈两人的事,奇怪的很,司徒慧蓝根本不接他电话,就算他亲自登门去找,她也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于是钟奕铭知道,这女人是跟自己杠上了。

  她不吵也不闹,拖着不澄清不表态不放手,她就是要在外人眼里坐实了梅朵是介入两人之间第三者的言论,就是要满城风雨给他压力,这样不管是两家长辈那里也好、外界也好,她都能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博取最大程度上的同情分。

  不得不说,这一招的确够狠,如果梅朵和钟奕铭任何一方顶不住压力,一拍两散,那么正好,进一步她可以重新接纳他,在众人眼里她是个不计前嫌的大度女人;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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