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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定了这事儿后,王若弗亲自上了那位姑娘的门。
她是英国公的远房亲戚,也姓张。阳哥儿和月姐儿,便就此多了一位张先生。
倒是桁哥儿,现如今家里就他一个没有着落了。王若弗也怕卫氏觉着自己的孩子受了冷落,便将她唤了来。
“原本,这武师傅便是阳哥儿说他想习武,我才去请了来的,也打算只叫阳哥儿一个学的。是英国公世子夫人同我讲,这身子弱的孩子啊,习了武能强身健体。她家桂芬小时候身体也不好,正是从小习武,现在倒是比旁的姑娘还康健呢!我就想着,月姐儿身子也虚,正好一起学。你生桁哥儿的时候,胎大难生,拖了许久,这孩子身子也不大好,你看,要不要叫桁哥儿也来学?”
卫恕意几乎没有思索,便应下了:“桁哥儿确实身体不大好,多谢大娘子想着他了。”
如此,张先生的学生,便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横竖阳哥儿都学了,盛紘对桁哥儿也跟着一起习武倒是没什么意见。只他心尖尖儿上的月姐儿,他是怎么也不肯同意:“我月姐儿身子不好,哪里受得了习武的苦楚?”
王若弗便将对卫恕意说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
盛紘似是有所松动:“不是有那什么健体操还是什么的,叫月姐儿学学这些容易的,锻炼锻炼身体也便罢了。习武就不必了吧?”
王若弗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她叫月姐儿跟着一起学,本来就是为着孩子的身体,若是健体操便可以达到效果,也不必让月姐儿一个女孩儿家那般辛苦。
谁成想,日日都和阳哥儿在一处的月姐儿自己不同意了,非要说哥哥学什么她也要学什么。
盛紘搂着她哄劝,她就低着小脑袋,眼泪一串又一串地往下掉。
得,盛紘再次丢盔弃甲。不就是习武吗?女儿乐意,学就学吧。
不过,他还是再三叮嘱:“月姐儿可不要勉强自己,若是实在坚持不下去,偷个懒,或是不学了,也是无妨的。你是女孩儿家,身子骨本来就没有哥哥强健,没必要非得向哥哥看齐是不是?”又亲自去找了张先生,拜托人家别对月姐儿太严厉,帮着孩子强身健体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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