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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在的话讲就是“精致利己务实主义”。

但有一优点是拎得清。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并不打算将所有精力都服务于高考？”曲江南好奇问。

阿刁微微一笑：“我得先活着到高考。”

有些人，笑着哭，笑着撒谎，笑着混日子。

有些人，笑着谈生死。

曲江南不是不知道金陵的局势，沉默些许，探手一招，书桌上的一叠草稿纸就飞了过去。

“这是今夜要教的三个道术基础，给你十分钟记下，然后我会直接演练……”

曲江南没有说什么时候必须学会，她会尽快测探出阿刁的天赋上限，然后再决定要怎么教她。

随便教，认真教，用心教，还是倾尽所有。

一切得看她资质，以及看自己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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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时间也才六点，天刚黑呢，阿刁踩着院子里暖灯橘光离开，曲江南替她开了门，看她离开后，瞥了隔壁一眼，淡淡道：“下次再弄些乱七八糟的，我会让你从学府永远消失。”

隔壁屋子里偷偷瞧她的某个老师听到这道声音后，本错愕，后是恼怒，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膝盖剧痛，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一条藤曼包裹，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拽出了窗子，接着被藤条树叶包裹，整个如茧一般垂挂在树枝上。

喉口被锁，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同挂尸一般。

曲江南目光冷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进屋，瞧见了袋子里只剩一个苹果，轻哂了下。

小抠门鬼。

三个苹果自己吃了两个。

不过天赋倒是真的恐怖。

一个小时，三个低级道术都掌握了雏形。

估计明天就能娴熟运用了。

“这样的天赋可比那天测试出来的双99高出太多了，可她C类成长性又不高，莫非测试出错？”曲江南陷入沉思。

校长住所，正在教导拓跋的校长看了一眼窗外，微微挑眉，笑了。

总算被惹恼了，也不知道下次那些人会派什么青年才俊来撩拨这位曲家贵女的芳心。

抑或是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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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刁离开后，趁着夜色回家，泡了一次分筋错骨汤后，达成了第二次错骨，又惨兮兮爬出，洗个澡又马不停蹄跑扶湘园，进入了漫长的修炼。

次日是装备课，老师开始讲禁忌物了，不过讲了半天，下午的半天还是腾出来给文科老师了。

这日子过的，跟以前的体育音乐老师一模一样。

不过这下午要考试。

这个老教师再一次捧着枸杞保温杯悠哉游哉走了，而阿刁他们抓紧时间去食堂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