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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砸击石面的声音,那个女人的脸迅速低了下去,再也没有冒出来。
盛锦如眼皮都没掀,像是早已司空见惯,她疲惫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每一张脸:“大家想问什么,说吧。”
有人怯生生的开口了:“那个是屏姨的女儿吗?”
“嗯。”
下一个问题随即跟了上来:“屏姨也回来了吗?”
盛锦如沉默了一下:“屏子死在外头了。”
意料之中的死寂,倒吸凉气,盛锦如刻意忽视一张张脸上的震惊,呆板而木然地继续说下去:“当年屏子杀了人逃出去,你们说我不追究是护短,不公平,现在老天收了她了,杀人偿命,也是她的报应。”
“具体怎么死的,以后要问小夏了。但是我听说,她的死,跟那个当时带走她的男人有关系。”
盛锦如忽然笑起来,她笑的太夸张了,以至于上气不接下气,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她伸手去擦眼泪,像是在讲别人的特别可笑的故事:“你们知道吗,那个男人,那个当初她拼死拼活要跟着,甚至为他杀了人的男人,姓秦!那是秦家人!那是秦家人哪屏子,你为什么不听妈的话啊,你眼睛瞎了吗……”
盛锦如的狂笑变成了撕心裂肺痛哭。
石壁背面,那个双头女人的手死死抠进了石缝里,整个身体抽筋一样在抖,她像一条慢慢蠕动的虫子,悄无声息地往下爬到了水边,黑漆漆的水面泛着冷光,她颤抖着把两个头都埋进了水里,借着水的遮掩,张嘴发出痛苦地哀嚎。
没有声音,水流倒灌进嘴里,带着矿质的味道,凉到彻骨。
下午四五时许,突然变天,阳光一瞬间全部变成了阴影,整个视野的色调由暖变冷,灰色的云还没有布合就被闪电撕开一条大口子,轰隆隆的雷声像是从天的一边滚到另一边,屋顶的瓦颤颤作响,岳峰站在窗边,目瞪口呆地看外头的景色,这雨没有酝酿,不及湿润周遭,下的太急,以至于雨柱在地上砸起来的,都是沙尘,岳峰忍不住向石嘉信抱怨:“你们广西的天气,怎么跟闹着玩儿似的?这是该下暴雨的季节吗?”
说话间,半空又是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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