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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当即要收回手,却被一双有些灼人的手紧紧握住,大姑姑,不要走。无缺错了,你别走!
这话有些似曾相识,那日她说不要他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说的。邀月下意识的去看花无缺,却看他似乎并不是清醒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我不走,无缺乖!邀月又坐了回去,颇有些无奈的安抚道。
她的目光像极了最缠绵温柔的春水,叫他恨不得溺死在这汪春水中。她总是这样,不让人看透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其实她那么好!
大姑姑不要我了,花无缺一时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一把抱住了邀月腰,抱着她撒娇,不许不要无缺。
邀月只当花无缺烧糊涂了,这要是平时谁敢?无缺也不敢。
少年人的怀抱像是带着一团火焰,直将她烧的冰消瓦解,她忍不住伸手轻抚他的背。邀月自认为自己够狠心的了,可对上他,唉,总不能让他梦中都如此悲伤难过吧。
邀月如此想着,她轻轻拍着他的背,大姑姑怎么会不要无缺呢?
那大姑姑说,说,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无缺。他的脸侧是她如墨的长发,纤细白皙的脖颈和迷人的香气,他无声的笑了,可她并不曾看到。
好,大姑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无缺的。邀月无奈一笑,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样,柔声细语。
大姑姑说话要算话的。
算话算话,大姑姑不会骗无缺的。邀月话音刚落,只觉得自己的肩头一沉,她侧头一看,原是他睡着了。
邀月想让他躺回去休息,却发现花无缺的胳膊还紧紧抱着她的腰,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头疼之余,心下竟有些甜蜜之感。
邀月伸手帮花无缺把散乱的发撩了回去,轻柔的把他缠着她不放的胳膊拿开,扶着他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小东西,快些好吧。好了就离开移花宫,我这是为你好啊!
邀月离开以后,床上原本该睡着的花无缺睁开双眼,他的眼里一片清明,何来朦胧迷离的睡意?
他一直都是醒着的。只是他知道,若他是病糊涂了,才能离她更近些,才不会叫她推开。
她说的话,他都一字不落的记在心里。
好了便离开移花宫?花无缺现下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这不可能!
花无缺不再犹豫,当即起身将桌上那碗已经凉透的药倒进了一旁的花盆里。
若是病一直不好,是不是就不用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朕真的是在写甜饼哟!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手还疼着,又成了姨妈期重症患者,吐血.jpg,脑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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