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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说说笑笑,最后还是去了新开的小餐馆。
东安迪南部外围,两个穿着黑衣服,打扮得鬼鬼祟祟的人,在楼与楼之间的缝隙处游荡。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其中的男子穿着运动衣,戴着墨镜和帽子,背着长款背包,看起来老实而又木讷。女子有一头深红色的短发,眼角的位置纹上了蝴蝶的图案,看起来妩媚而又热辣。男子绕了个远路,堵住了前面的出口,女子两三步冲上前,将在前面跑的中年人一脚踹翻。
対方的身手不弱,还带了刀子,可惜与武装齐全的女子相比,就像是被提住后脖颈的猫一样,毫无反抗之力。那个女子更是游刃有余地捉弄了一番,挂着满足而又残忍的笑容,直到対方彻底放弃挣扎。
跑啊?你倒是跑啊?
基安蒂。那个男子微微摇头。
女子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眉眼露出厌烦:真是的,琴酒特意叫我们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些小虾米吗?
她将自己的目标完全压制住,踩在脚底下,又挑眉笑了:嘛,虽然没什么意思,但至少能够活动活动,比在霓虹闲着好多了。
基安蒂舔了一下嘴角的鲜红,露出一个肆意而又危险的笑容,将步枪的管口怼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嘴里。
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対面楼上,单向玻璃里面,一个正坐在那里、无所事事打发下午时间的乐子人,也看见了这危险的一幕。
虎克脱离了大部队,独自一人在东安迪外围的小酒馆里喝闷酒,他凝视着橙黄色的酒液,难得收敛了之前的嬉笑随意,眉头染上些许复杂。
浅黄色的气泡从杯子底部浮起来,一点一点冒上来,他似乎听到了有谁在挣扎呜咽的声音。
错觉吧?
他慢悠悠地顺着声音的防线观看过去,刚好隔着窗玻璃看见対面的小巷里,棕红色头发的女郎穿着黑色皮质紧身衣,拿着冰冷的武器,一枪将跪在地上的男子爆头。血花成雾状喷出来,在旁边的墙壁上印出一个圆弧形状的痕迹。
那个女子似乎是笑了,她动作轻快而又带着力量,转头的瞬间,齐耳短发散开,旋转成了一朵美丽的花,身上的血珠顺着动作的方向四散甩开,抖落了一地玫红。
那是血腥暴力与妩媚潇洒的极致结合。
虎克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了三倍,他下意识举起身前的相机,按动了快门,连拍了好几张。直到那个女子收拾好小巷打算离开,虎克才恍然回神,攥紧手里的摄像机,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他只觉得血液往上涌,脸颊通红,心跳加剧,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连外界的声音都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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