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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听到了吗?格雷多的声音稍微唤回来了一点他的理智。
嗯赤井秀一低低应一声,不辞职了。
不辞职了?主管见他出尔反尔也没有生气,笑着说,那快过来吧,你帮忙压着猪腿,我来洗。
至少不用直接上手洗猪屁股了。赤井秀一竟然难得对主管生出了几分感激。他看着主管将那个位置周围的肿胀清洗干净,然后用手将那一圈的水肿掐破,然后再用清水洗掉那些污秽,把整理好的肠子塞回去,在补上一圈缝针,系紧,最后给猪打了一针青霉素。
看着钢针往那里面戳的一幕,赤井秀一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再次将自己心里琴酒的小人拖出来,想象这一针针都是戳在琴酒身上。
好了,这头专门迁到单间里。主管吩咐道,这两天要注意以下。
赤井秀一沉默着将猪腿放下来。此刻,他觉得自己的某些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东西碎了,而且再也捡不回来。
他之后就跟着这个主管,又找出来了四五头脱肛的猪,还有一两头死猪。
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后来的麻木,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离奇的梦里。
成了,今天就体谅一下你是新人,就没让你动手。那个主管说道,过两天你也要学会亲自下手缝猪了。
你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些家伙,皮实着呢。就算手抖,多扎几针也没什么事。
赤井秀一嗯嗯啊啊地点头,心里却在思考,如果一直到两天后,琴酒都没给自己发行动信号该怎么办。
玻利瓦尔几个人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酒厂同胞在养猪场受苦受难的。他们和那个负责人热情友好地告别,坐上车子,打算回公司。
因为来时候的路是单行路,不能原路返回,他们开车顺着道路的方向走远。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几个人都很放松,可以说这次奇妙难得的经历让几个人关系融洽了不少。玻利瓦尔见到自己两个下属都格外好奇的样子,也忍不住讲述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给母猪接生的过程。
总之你把手塞进去,摸准了位置,就可以拽出来一只红彤彤的小猪玻利瓦尔加了不少修饰词,让整个过程变得生动活泼起来,有意用这方式来拉近和下属之间的距离感。目前看来这个方法挺好的,绿川光和库拉索听得津津有味。
听完了这个小故事,库拉索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一愣,然后左右寻找着什么。
奥尔加?怎么了?玻利瓦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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