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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您刚刚出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感觉您好像心情不太好。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是可以和我说的。】
纲吉愣了愣。悄悄往后面看了一眼。银发碧眼的少年看到他回头瞬间眼神亮了亮,而后面右斜方向的山本则好像是看见了纲吉转头,在座位上笑眯眯的对着他做了一个小幅度招手的手势。
纲吉下意识的朝着对方笑了笑,但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脸上现在带着口罩,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在那个特定的角度,狱寺瞥见了脖颈上面的红痕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
银发少年几乎是难以控制的强迫自己的视线从脖颈后面移开,狱寺隼人又不是什么天真的小孩子,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呆了那么久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见过,自然也是知道那是什么痕迹,他第一眼就看出了可是不敢确认。
这可是十代目怎么会,而且,如果有人的话,是谁干的?显然今天早上还是没有的,棒球白痴和自己是在一起,显然不会是山本武。
那还会是谁?那个英灵?在自己印象中对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十代目应该是不会带对方来学校这种地方。狱寺隼人的眼神渐渐阴霾起来,他几乎是快要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的心脏握紧几乎到爆炸的程度。
我们学校的?男性女性,多大,什么时候认识的,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我狱寺隼人无法停止的胡思乱想,他的手指甲用力的扎进了自己的皮肤,瞳孔收缩。
他低着头。自己根本就不清楚。他在书店搜刮书籍,在网上查询信息,男孩喜欢的番剧,那些奇怪的用语的代称,圈名,和灵异扭曲的知识狱寺隼人为了了解沢田纲吉而不断的吸收着,在路上聊天的时候哪怕是对方无意间谈到也会立刻的接上去,不过从来都是没有聊到几句纲吉就会非常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到狱寺的身上,而他到目前为止都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是已经了解了对方的。
事实上昨天沢田纲吉不在的那一日他就好像是一个失去了依附源的游魂一样暴躁无比,他无时无刻都在拿起手机想要看男孩的消息。
对方看到了自己发的消息吗?玩的这么样?十代目是一个人在外面吗会不会有危险?那些,被未知所包围的地方,不熟悉的街道,所有的一切的一切。
银发少年低下头,他很早就意识到了,每一次都是。可是他总是被对方的附和所包容迷惑,让狱寺隼人误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
今天早上男孩的一句我也想念和暑威 ⒎⒎⒎假一起吧就让他沉迷在蜜糖之中不可自拔。
直到现在,紫红的痕迹如刀刃切开伪装。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直到棕发男孩的手悄悄地伸到后面,将写好的纸条返送到自己的桌面上面。
【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啦,就是出了一些麻烦的意外】狱寺隼人看到前面男孩用黑笔划掉了好几行字,【额,那个隼人,就是我能够问一问你关于感情上(划掉),好像也不对,就是道歉吧,上面的一些事情吗?】
沢田纲吉是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找人倾诉了,他头都要炸掉了,这魔幻又窒息的事情再不找人帮帮忙出主意自己就只能卑微翘家逃跑了。他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打算问问狱寺隼人,主要是觉得对方在道歉这一框应该还挺有经验,而且作为意大利人的话,如果认真起来的话,应该是挺懂哄别人开心的吧,虽然他也不指望对鬼之风纪委员长起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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