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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是同意了?陈羲玄仍旧握着她的手不撒开。
唉,朕没有信王殿下如此牙尖嘴利,说不过你啊!她叹道。
陈羲玄闻言,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坏坏的笑:陛下何必自谦,陛下也是牙尖嘴利,臣还有证据证明。他说着,就微微扯开衣领,只见他精致白皙的锁骨上,有几个泛着紫红色的牙印。
风素心见状,一张脸再度羞的通红,一把将他衣领拢好。
呃天凉了,信王殿下小心风寒入体。
臣不怕。陈羲玄笑着说罢,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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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素心原本想着,再陪他一夜也就回宫去了,可没想到,面对一个刚刚食髓知味的单身汉,事态发展就一下不可收拾了,铺天盖地的惊涛拍岸,她宛如被卷入滔天巨浪里的一条可怜的小鱼,拼命折腾下,也只能随波逐流了。
她这才知道清楚的知道,自己那天早上那句睡不着,精神挺好的话,算彻底把信王殿下给得罪了,在她以为过一夜就能回宫,结果整整十天,她一直躺在床上,白天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除了陈羲玄喂她吃喝时尚能清醒一些,但也只是感觉浑身酸痛,晚上刚恢复点精气神,就又交待到陈羲玄的身上了。
深夜,冷宫一处偏僻的拐角。
敬元一拢黑色的斗篷,踏着夜色而来,时不时的踩到地面上的干枯的落叶,发出轻微的嗑擦声,她的面孔深深的遮盖在连帽下,于深秋寒凉的月夜下,仅仅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嘴唇,她在拐角处站定,看着眼前同样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
男人将连帽摘下,拢至脑后,露出许广珅苍老的面庞。
敬元也摘下连帽,她的脸在月夜下显得有些惨白,嘴唇紧紧的抿着,面上一派寒冰之色。
自从第一次以银簪为信物展开秘密联络,他俩趁风素心这段时间不在宫中,已经悄悄在此处见过好几回面了。
许广珅向她垂手道:假女皇荒淫无道,宿在信王府中,已经十日未曾早朝,此等昏君,还是尽早除去的好。
敬元闻言,在斗篷里的双手剧烈一颤,便狠狠的握紧,过了一会儿,又慢慢的松开,指尖却仍是在微微颤抖。
人都联系好了吗?敬元冷冰冰的开口。
回公主,已经联络妥当,许广珅面露激动之色:有些是与臣交好的同僚,还有一些是不满信王的将士,他们表面上臣服在信王的威压下,实则等待机会反扑。
这会是个很艰难的过程,可能会丧命,许大人可要想好了。敬元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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