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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搁下了手中的那一盅淮山百合炖白鳝,然后才朝沈采采笑了笑:“到了八月,你应该就能想起来了......”他适时的止住这话,又与沈采采道,“不过,朕这儿倒是又给你备了一份新礼,是要送你的,过些日子应是就能到了。说不得你会喜欢呢。”

  沈采采闻言还真有些好奇了,不免追问:“什么?”

  皇帝却是故作神秘的与她摇了摇头,淡淡的道:“暂时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采采只作不在意的模样:“......不说就不说呗,谁稀罕?!”

  好在沈采采对于礼物什么的也太大的执念,皇帝既是不说,她也没有追着问,反倒很快便又提起精神,挑高了眉梢抬眼去看皇帝,气鼓鼓的问他:“该不会是你雕木簪雕得不好看,想拿东西抵吧?”

  皇帝被她这气鼓鼓的样子逗得失笑,忍不住抬手,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弹了一下:“那木簪,你就等着看好了.....”

  话声未尽,他胸口堵着的气却已经跟着一散,到底还是去了许多的忧色与郁气。

  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沈采采,皇帝眸光微沉,心里忽而生出许多复杂的心绪来:真是奇怪——他正为着她的事情而忧虑,可一见着她、和她略说几句话便又觉得开怀。

  可谓是忧从中来,喜从中来。

  想到这里,皇帝不觉又是一叹,不知怎的又有些琢磨出了百日乐这名字的意义了——人若无了记忆,那自然是无忧无愁,可那亦是真的无知无觉,又岂能称得上是真正的“乐”?只有当人想起一切,知道什么是苦与痛,知道什么是生与死,才会为着临死前的最后的清明而乐。

  真是刁钻的毒,药,连害人都要这么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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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采采虽是对皇帝所谓的新礼物只作不在意,但心里到底还是念着的,偶尔也在心里想想那会是什么。所以,到了四月底,皇帝忽而告诉她“礼物到了”的时候,她心里也实在是有几分的好奇,这便与皇帝一起去看了一下。

  结果,皇帝把那个酷似沈采采的少女带到了沈采采的面前,还一脸正经的与她介绍道:“这是顾沅沅,沅有芷兮澧有兰的沅。”

  沈采采:“.......”

  虽然沈采采一向不提倡骂人,但是此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皇帝一句:你他妈的一道雷不够,直接劈我两道雷啊!

  说真的,沈采采见着顾沅沅那一刻的感觉,那可真就只有“如遭雷劈”这四个字可以形容。

  作者有话要说:  顾沅沅大致上算是朵真正白莲花,是很白的那种,不黑。前世,她和皇帝的事也比较复杂,我后面会一点点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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