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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原凉子匆匆道了声抱歉,便消失在原地。
她站在八歧大蛇的死尸边上,身体僵硬,脸色冰寒。她伸出草雉剑,将八歧大蛇翻了一个边,凝视着它肚子上盘口大的血洞。
伤口边缘参差不齐,内里血肉模糊,更像是有什么野兽破开八歧大蛇的肚子,用它锋利的牙齿一点一点啃咬,不慌不忙。
真是可怕啊!相原凉子缓和了脸色,颇有些感慨道:放出了深藏在心底的兽性?真不知道她是怎样走过来的。
不过,这也无法抵去你弄死了八歧的仇恨。相原凉子目光如利剑:我期待着与你下一次的见面!
嘿,你什么时候放了我?天宫绘里子无精打采地看着伊尔迷。
直到我可以确定自己的安全。伊尔迷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没有一丝不耐烦。
啊,你数数从开始到现在,有哪个我们组织里的成员来追踪过你?天宫绘里子眼珠子转了转:莉可一直没有过来,看来她和那个奇怪的陌生的女人的战斗不容乐观。你是和她一起从小楼里走出来的,起码比我这个对她一无所知之人要知道的多。而阿诺德恐怕他一见形势不妙,就会开溜。
用他的话来说,生命要高于游戏,他还不想和他那几个储藏室的标本分开。绘里子耸了耸肩:他和他们一直都相亲相爱,直到最近才稍减了一些热度。我猜他又再次看上了一件新藏品,而且阿诺德估计对新藏品的喜爱出乎意料的高,连原本的禁脔都有些失宠了,这在以前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嘛嘛,希望他能够有些自知之明,不要去动不能动的人。天宫绘里子嘴角泛起的弧度有些微妙,夹杂着盎然的趣味和纯粹的恶意。
她兴致勃勃地追问道:也许,我也可以付账?买下我自己的命?
伊尔迷并没有解释自己与相原凉子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地没有搭理她,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不动声色。
诶,不是说伊尔迷揍敌客是一个财迷么?绘里子嘀嘀咕咕,声音却恰好可以被听见:不是应该听见戒尼就两眼放光么?这不科学啊。
伊尔迷转过头来,看了绘里子一眼。
绘里子连忙回了一个笑脸。
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阿诺德在手机对面嘻嘻笑着:你可不要看绘里子平时咋咋呼呼,可是应该有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但最重要的还是她的能力。
阿诺德用一种略带诱惑的语气说道:你也看过了她的那本书,虽然说现在的主人只是她一个人,可是以后可就说不定了。那本书的能力她只表现出来了一种,我们组织里除了大人谁也没有真的翻看过,说不定还会有不少其他的功能也说不定,到时候就是你们占了一个大便宜耶。
阿诺德翘起了二郎腿,表情似笑非笑:等她嫁进了揍敌客家,给你们添上了小孩子,有了血脉的因素,说不定,接下去一辈传一辈,那本奇怪的书就成了揍敌客家的传家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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