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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些畏缩了,悄悄往后避让,他察觉了,尴尬地停顿下来。这时外面有说话声传来,是定王,邀国师赴宴。

夏官说起谎来依旧大义凛然,“座上曾说这里地形不利,他到附近探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定王哦了声,“国师一人吗?”

夏官说不是,“秋官陪同前往。”

定王复沉吟,“郡主一整天没见了,不知是否与国师在一起。”

夏官言简意赅地一问三不知,“等座上回来就知道了。”

莲灯吓得大气不敢喘,听脚步声,定王大约是离开了。可是为什么帐外有人?那他们厮混到现在,夏官岂不是一清二楚吗?她又痛又惊恐,国师却像个木楔子,深深嵌在她身上。她抓着他的手臂,想推开他,他温驯地靠在她肩头,细声说:“莲灯,我爱你。”

她又迟疑了,也许再坚持一下吧,虽然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但至少他不痛苦。

他重新来吻她,把刚才中断的感觉又填补起来。她羞怯地回应他,他心里渐渐安定,在她鼻尖上轻啮了下,“娘子,这就要撞了。”

她来不及答话,他退出一点,复又进来,那处痛得要撕裂一样。

也许已经裂了,她悲戚地想,两手抓住边上的锦被,用力闭上眼。绾发的簪子垂挂了两片细小的金叶子,她听见叶片相扣,沙沙作响,就像张不疑房顶上听来的一样。所以这就是夫妻之事,国师以后归她了,这样的话,吃点苦也没什么。

但这种事,大约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起先是难以忍受到绝望,慢慢似乎得了些趣,国师是极聪明的,不蛮横不鲁莽,一切恰到好处。

她逐渐放松下来,攀附着他,让他引领她。他的脊背染上了一层薄汗,每一次积蓄力量都令她目眩神迷。他的两手抄到她身下,将她托起来,紧紧扣在胸膛里,小声的唤她,“还疼吗?”

从刺痛到麻木,再到升腾起灼热的渴望,她已经语不成调了,勉强说不疼,“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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