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2 / 2)
严梦猛地站起来,心中的诡异之感已然登峰造极,无法开口说话,惊愕地看着这个突然精通了钢琴的怪胎。
唐苏的手指和琴键陷在一片迷离的水雾中,在弹一首她从来没教过的,也从来没听过的曲子。
严梦认定自己出现了严重幻觉,可琴房只有她和唐苏,她找不到第二个人去问:“他没在弹,是我幻想出来的对吧?”
严梦被钉在原地,被迫观赏唐苏的诡异表演,唐苏太投入了,水汽盈满了整个房间,严梦好像坠入了一场晨雾。
唐苏的手指缝就在这时生出了一些黏着物,半透明的,拥有弹性,当唐苏伸开五指,它们就会伸展开来,薄如蝉翼,水润剔透。
严梦惊吓过度,尖叫一声,当场跑走了。
从此再也没教过唐苏。
*
唐苏自那以后再也没弹过像样的曲子,又变回了错误百出、怎么教都教不会的笨蛋。
严梦一直搞不清,唐苏到底有没有真的弹出那首惊艳的即兴曲?
手指又到底有没有长出那东西?
她觉得还是不去刨根问底为妙。
*
白蔺就和当初的严梦类似,顶多更淡定一些,自持一些,但内心受到的冲击力不比严梦少。
但白蔺和严梦又在根本上不同,他没有放开唐苏,依然捉着唐苏一只手,任由唐苏弄湿他的吉他。
唐苏还迷惑,白蔺怎么发愣了,他还没帮他弹完这首曲子,便伸出手指戳戳白蔺的肋骨。
白蔺回过神,麻木的五感像天气回暖时的冰块,神经慢慢解冻。
他打了个激灵,被唐苏的凉气、湿气冻到,他略微跟唐苏拉开距离,发现全身都被唐苏弄上斑驳的透明水渍。
白蔺骤然松开唐苏的手,展开自己的五指,差点眼前一黑。
他看见自己也长出半透明的蹼!
稳住精神,定睛一瞧——原来是沾上了唐苏的分泌物。
虚惊一场。
但也不妙。
他要拿这个会冒水,会长蹼的唐苏怎么办?
上交给国家?
白蔺捻了捻手心里的水液,一下子全化开了,清清凉凉的,好似往他毛孔里渗,唐苏的甜味不再只萦绕在鼻尖,而由里及外,连发育成熟的alpha腺体也吸饱了这些甜蜜的水汽。
*
唐苏平时不会冒这么多水液,想来是被音乐“催化”,又被白蔺的信息素熏上头,一下情绪高涨,皮肤便兴奋地分泌出更多清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