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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上收回,他沉思了许久,终于抬头看向候在屋里许久的中年男人,“交代你们几个办的事儿都办妥了吗?”

那人恭敬点头,“妥了。”

“安排下,明天跟伍先生碰个面。”

撇开严首长为留住严家这根血脉使的那些个小手段,在个人功绩上他的确显赫,曾经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也因此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爱戴,只可惜高高在上成就的反而是狼子野心。

如果不是他在群众和部队里的影响力已经到举足轻重的地步,顶上头的那位也不会联合伍先生采用这么迂回的办法。

一文一武,一个军师一个将军,不同的政治思想注定了这对曾经交过命的老哥儿要以成败论英雄。

伍先生手执白棋坐在铺着白布的沙发上,想起过去的事总免不得感慨万千。

“那会儿条件苦啊,我记得刚参加革命工作的时候我和你大伯二伯被分到一个队伍里,一个窝窝头我们俩分着吃就是一顿,你大伯这人革命觉悟高,没多久便回家说服你父亲捐出全部家产也一起参了军,当时你才那么点儿大,名儿都还没起,只听你母亲喊你宝儿,后来还是你大伯给你起的名,朝宗朝宗,你大伯对你真的是寄予了厚望。”

“我一直以为是我父亲起的名。”严朝宗笑得平静,眼睛始终专注在前方棋局,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有多厌恶这个名字,多厌恶听到这话。

脾性上,伍先生与他倒是有着几分相似,同样的温和内敛,交谈时从来都是轻风细雨,唯独棋盘上波谲云诡。

伍先生也笑,却是适时转了话题,“有进步,你这围棋我记得当年还是我教的,只是这么多年从来没在我手上赢过一回,我都不爱跟你小子下棋了。”

“现在呢?”

伍先生一愣,低头看向棋盘笑得更厉害。

严朝宗这一子落下来,基本他这盘棋回天乏术。

他眼瞧着严朝宗把黑子中间的白子一颗颗收走,满意的从棋盒里又拿了颗白子,“仗着辈分,我得不识趣的问你个事儿,你跟宋红旗……”

“是。”严朝宗没有回避,抬头直面他,目光深幽如暗海,“已经死了的人又何必再活过来,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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