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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睡了弟弟嘛,还有儿子睡了爹的嘞。”

“男人跟男人……”还是亲人……

萧和平觉得自己快吐血了。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念书给他媳妇听,这丫头摆明了是给他下套!

难怪刚才笑得这么狡猾。

“以后不许看这种书。”萧和平又坐起来,把书丢回衣柜里,重新换了本。

宋恩礼探着脑袋一看,“哦,这本是几个哥哥睡了一个弟弟,你喜欢这个也行,念吧。”

她拍拍自己大腿。

反正不是一个哥哥睡弟弟,就是一群哥哥睡弟弟,咋听咋别扭。

萧和平郁闷得不行,把衣柜里那一摞新换的书全给翻了一遍,最后一本也没选,“你就不能看点积极向上的?”

“不能。”宋恩礼朝他招手,“过来过来,你别这么古板嘛,这种事其实很平常的,你要是实在不习惯,可以把受幻想成女性角色嘛。”

“啥是受?”

“……”宋恩礼放下毛线针,“好吧,姐姐必须给你开个专题讲座了。”

她吧啦吧啦的,把各种攻和各种受那些不得不说的秘密全给他传授了一遍。

萧和平接受能力倒是不错,就是好奇,“那他们咋办那事儿?”

宋恩礼突然菊花一紧,“那啥,我想起来那俩野兔还没给老舅拿去呢,我先去趟老舅家。”

她跳下炕,趿着鞋子溜得飞快。

当初她是为了整刘芬芳才故意指点张老棍走后门,她可不打算自己也被人走后门,就萧和平那活儿的尺寸,估计她会死吧。

而事实上,村尾那户人家屋里的炕上现在就正在上演走后门这一幕。

张老棍家两间屋一个柴房,牲口全被关到灶间,刘寡妇母女和徐勇民则被栓到柴房,张老棍自己住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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